二拐呢喃:“他们玩三家的,我听说有百万了。眼光很准,说家里父辈以前就是养鸡的。我们没在他们身上下过,感觉不好惹,主要是他们出手很分散没时机,听说蛇口的场子,跑飞了五十万。”
“父辈养鸡的?你信?你不是也养了两年半的鸡?”监场询问道。
“信,是有点门道的。他们好像看得出来,我们对鸡干了什么。甚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要对鸡干什么。”二拐开口。
监场点点头:“別在他们身上下空单!只做有把握的,把能吃的吃了,吃官家饭的有背景,能不惹就不惹!”
“我也是这个想法,早交代好了。”二拐笑著挪回了位置。
监场关上了房门上了二楼,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弟將单子塞了回去:“下一场结束,拿单子把钱领回来!”
小弟心领神会,担著单据从窗户外墙的滑梯到了一楼。
斗鸡场房间正中,全场欢呼。
两位西装男分別在场馆两端,对视一眼这一场又贏了。
两人下一刻不约而同的去往厕所小解,污秽的卫生间,一整条的尿槽。
两个人站成一排,都格外兴奋。
“帕南,下一场买谁来著?”
被询问叫帕南的西装男转身俯下身子,从靴子里拿出纸条看了一眼,转头发现不少人跟来了。
无奈侧过头小声的开口:“红角,刚刚你贏了,你拿一万去压歪嘴,气氛炒热了我去压红角,老办法。”
“放心!我卢克出马绝对没问题。”西装男卢克去往二拐的盘口,下注歪嘴带节奏去了。
两个人分散了,跟来的赌客也被分散了。
帕南则悠閒的绕去了后场,確定每只鸡的状態。
其实这一步是不需要的,但是最近一直贏,总得给个藉口,帕南就说自己父亲养鸡的,所以多了这样一个环节。
帕南身后跟著一群赌客,显然都想就看看帕南会对哪只鸡感兴趣。
所以帕南也不敢站自己要选的红角面前,生怕有人因为一个站位,一个眼神就弄巧成拙。
帕南余光看了一眼红角若有所思,抽出一根万宝路点燃,人却站在歪嘴面前,吸了一口气思考並观望歪嘴。
这群跟著的赌客若有所思,帕南这边在看歪嘴,他朋友卢克又在下注歪嘴,自然有人就动手跟注去了。
帕南冷笑,想起沫沫会不会无聊。
毕竟那傢伙是財神爷,要是不带自己这些人玩就完了!
帕南下意识的,掏出手机拍了一段十几秒的视频,身后还是有赌客的。
帕南只能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扫一遍。
帕南想过若不是自己身高两米一身腱子肉,怕是这群人都会围上来问东问西。
发完的帕南隨便打了两句话寒暄,刚想放下手机却收到了消息。
帕南拿起一看,上面赫然写著菲律宾语:要么不赌了,要么赌对手,这只被下药了。
帕南一愣,拍了另一只歪嘴的视频过去,对著手机发送到:是我们最近贏多被发现了吗?也没有下很重的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