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匆匆而过!
这一天,阳穀县不少跟西门庆有关的铺子,都掛著红灯笼,一时间,阳穀县红色连成一片,可见西门庆的势力之大。
狮子楼,今天是最火爆的时刻,整个酒楼都用来庆祝西门庆娶妾,大摆流水席。但凡来道喜的人,都能吃上一顿酒肉,所有消费都是西门大官人买单。
其实狮子楼就是孟玉楼那亡夫的產业,今后,也將归於西门庆。
知道这其中门道的,自然感嘆西门庆的能力,居然靠著娶亲,一步步发展壮大!
他一共娶了5个妻妾,其中两个,吴月娘和孟玉楼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財运。
羡慕归羡慕,大家都不敢说三道四,毕竟西门大官人有钱有势,就算是县令来了,表面上的官职还没西门庆大,还得称一声大人。
此时,迎亲队伍吹著嗩吶,抬著大轿欢天喜地来到了赵府。
曾经的婆婆此刻仿佛是自己闺女出嫁一般,不停抹泪。
孟玉楼握著她的手,亲切地说道:“娘,你放心,我就算是嫁到了西门府,也会照顾你一辈子。等过些日子,我就会接你过去。”
婆婆点了点头:“娘相信你!希望西门大官人能好好待你!只是,咱们赵家的產业,你可得把握好。如果他值得信任,你才可把產业交到他手里!”
孟玉楼点了点头,盖上了红盖头,这一刻,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她感觉自己的心如同被针刺一般疼痛,她也不想嫁。但想到那人差点被对方杀死,她这才有了些许力气。
他还能活著回来,已经是上天的恩赐。
“夫人,门外的轿子已经来了,咱们该起程了,不然耽搁了吉时,西门大官人怪罪下来,老婆子我承担不起!”媒婆在门外又一次催促。
孟玉楼这才抬起脚步,缓缓往前走去,只是这每一步,都越来越沉重。贴身丫鬟小梅在一旁扶著她,面色著急。
她四处张望,並没有发现那个帅气的男人出现。他是没有收到自己的信?还是他怕了不敢来?夫人对自己宛如再造之恩,怎么儘是遇到这种不美满的姻缘?
屋外的鞭炮声响起,孩童们拿到了喜欢天喜地,眾人嬉笑著谈天说地,只有轿中之人不停抹泪。
隨著西门府越来越近,孟玉楼感觉自己胸口仿佛堵了一块石头,压得她几乎窒息。
大门前,西门庆身披红,头戴红冠,不停向身边道喜的人回礼,微笑著等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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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轿子停在了面前。
此时,300米外的民房上方,正趴著两个人,此处刚好將西门府的情形一览无余。
“来了!来了!你这玩意,到底管不管用?要我说,现在还来得及,我打头阵,引开他们,你直接衝上去將她带走!”扈三娘著急地催促起来。
武植没有说话,如果按扈三娘的办法,就是公然与西门庆为敌,引发的后果不是自己能承担的。而且抢亲也算是违法,人家你情我愿嫁人,这就是土匪的行为。西门庆到官府一告状,自己肯定要吃官司。
武植没有说话,冷静地摆弄著自己的宝贝!
一根黑漆漆的枪管,此刻已经对准了西门庆的方向。
没错!
这两天来,武植几乎不眠不休,催促熊三和他父亲、以及木匠帮自己打造了零件,然后组装一桿枪!
他为什么会製造枪?身为现代人,小时候就拥有著枪械的梦想,那时候威力大到可以打鸟的玩具枪还没有禁止,他买回家不少,自己也拆卸组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