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將身子靠近珍儿,想將自己藏起来。
“別躲。妈妈问你话的时候直说就好。”
珍儿將林清婉拉到面前,握了握她的小手。
“不是了。”
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林清婉像是失去所有力气。
“不是也好,倒也省得我再找人教导你夫妻之事。既然不是,今夜便好好用你的身子留住贵客。”
林清婉脸色愈发惨白。
鴇母满意的上下打量林清婉,这个盲女可是比隔壁那个美多了,今晚定是会让她赚得盆满钵满。
“可不能她说不是就不是。妈妈,要不我带她去我房內查探一番?”
魁珍儿拉著林清婉的小手,端详著女人脖颈上的红痕。
鴇母点了点头,“去吧。查得仔细些。”
“妹妹隨我来吧。”
珍儿拉著林清婉走到她的房间,將人带到床榻边。
见林清婉只是站著不动,挑起女人的下巴。
“妹妹配合便能少吃苦,这地方可不比外面,没那么多人惯著妹妹。自己把衣服褪了,去床榻上躺好。”
林清婉跌坐在床榻上,颤抖著解著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
衣衫脱得只余一件肚兜后,林清婉用手遮著自己的身子。
“妹妹不必害羞,你我都是女子,你有的我也有。在我面前都这么紧张,夜晚陪贵客时该如何是好?”
林清婉从榻上站起,对著女人双膝跪地。
“姑娘能不能帮我传个信。我真的是被拐来的,我有家人,还有……夫君。”
听到林清婉的话,珍儿顿了下,隨后捂著嘴笑起来。
“妹妹可知我要是將你现在说的话告诉妈妈,你会如何?”
见女人唇色都跟著惨白起来,珍儿继续道:“你呀,会被妈妈安排几个壮汉,拖到那训奴房。”
“一去最少都是三日,这楼里性子最烈的姑娘,去了三日后也会变得服服帖帖。”
林清婉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连忙从地上站起,坐回榻上,仿若刚刚什么都未发生一般。
“倒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通。”
灵儿抬起林清婉的下巴,轻轻捏了下女人的脸颊,“皮肤真好。”
指尖划过女人的肌肤,摸了下红痕的位置,“看这痕跡,那个男人是不是挺猛的?”
从未遇到过如此直言不讳之人,林清婉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未说出口,只是苍白的脸颊上又染了红晕。
看到林清婉的反应,珍儿更是嘖嘖称奇。
“若水妹妹这身子真是敏感,害羞的样子也怪让人喜欢的。只要往这儿一站,便让人忍不住心生欢喜。”
“怕是很快就会成为楼里下一个魁。去床上躺著吧。妈妈可是说了要细细查探。”
林清婉的脸白了红,红了白,终是咬牙躺了上去。
珍儿將床纱散了下来,笑著开口,“妹妹莫害羞。”说著便將林清婉的裤子褪下,细细地检查。
再次走出房门后,珍儿兴冲冲地跑到鴇母耳边,林清婉不知她说了什么,但却听到鴇母从远处传来的大笑声。
老鴇带著珍儿走到林清婉面前,用手理了下她的衣衫,对著珍儿吩咐。
“给她换一件,那件水蓝色的薄纱,再配上她这副清冷的神情,定能勾得那些男人神魂顛倒。”
林清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忍耐,希望哥哥能发现她不见了,儘快將她找到。
如若不然,她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