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渊一手抵著女人的后脑,搂著她在怀中深吻,见女人依旧不会换气,无奈鬆口,勾唇。
“还是吻的少了。下次单独找个时辰,好好教一教婉儿与孤亲吻时该如何呼吸。”
“一次教不会便吻两次,两次教不会便吻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吻的多了,婉儿自然就学会了。”
林清婉轻喘著趴在楚临渊的肩侧,將头迈进男人脖颈处,学著男人之前蹭她的样子蹭著。
“殿下就知道欺负婉儿。”
鬆开男人的手,整理了下凌乱的裙摆,从男人身上爬起。
云飞桁开的药果然不错,她现在身子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站在地上的林清婉想將床榻上的楚临渊拉起。
“婉儿想看雪莲。殿下快带婉儿去吧。”
想拉著楚临渊出门,却没想到男人一个用力,將林清婉拉回怀中。
“婉儿想看,孤也想看。若以君臣关係来看,君为重,应当我先赏。若是夫妻关係,夫为重,也应当我先赏。”
男人黑色的瞳孔中映射出林清婉娇媚的容顏,女人清纯又懵懂的样子让男人欢喜。
看不够,要不够。
真想直接让她死在他的榻上,这样是不是他就可以变回之前的样子。
他真是疯了。
身为一国储君,居然爱上一个不知是哪个国家的暗探。
將手放在女人的脸颊上摩挲,轻轻揉捏女人的耳垂,看著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勾起唇角。
“林清婉,孤不捨得对你动刑。那是因为孤心悦你。然身为储君,孤身边不能留一个身份可疑之人。”
“待孤离开后会將你交给孙程提审。他会帮孤將你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若不想日后吃苦,最好现在就对孤坦白。”
林清婉眼眶酸涩,他为何就是认定了她是细作?
“殿下既然心悦婉儿,为何不愿相信清婉?无论殿下问多少次,让多少人来审,清婉都不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敌国细作,这个罪名太大了。
“殿下若是不放心,就在出征前赐死清婉。也免得担心清婉是细作,会背叛北楚。”
楚临渊扣住女人的手腕,在女人耳畔吐著热气。
“婉儿浑身上下,就这张嘴最討人厌。”用手摸著女人的唇,“伶牙俐齿。”
林清婉握著楚临渊的手,放在自己脆弱的脖颈上。
如美玉般洁白无瑕又脆弱的脖颈,在男人的掌下,只要男人用力一捏,女人即刻便能殞命。
男人的手缓缓收紧,林清婉闭上眸子。
大手顺著女人的脖颈向下,伸进衣襟中,捏了一下。
林清婉没想到楚临渊会有如此动作,被气得涨红著小脸,捂著胸口躲开男人的手。
“你怎能如此?”
“哦?”
“婉儿刚刚的动作。难道不是在邀请孤?”
男人挑眉,看著被气到无语的女人愈发得意。
她若是气他,他有千万种方式气回去。虽然他从不屑对付女人,但他喜欢“欺负”林清婉。
“谁在邀请你?我们在谈一个很严肃的事情。殿下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林清婉气得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瞪著男人,像是一只隨时准备咬人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