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只是將她当成泄慾的奴婢。
在他心里,人世间除了那个叫灵儿的女子,其他人都不配得到他的一丝垂怜,都是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家犬。
如今重来一世,她只想守好爹爹、娘亲,看著哥哥出人头地。
马车突然被急停,巨大的晃动让林清婉的脑袋撞到车壁,痛得皱起眉头。
“怎么了?”林夫人大声询问,看向身侧的丫鬟,“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林夫人看著被撞到头的女儿,忍不住轻抚,“疼不疼?娘给你吹吹?”
听到母亲的话,林清婉忍不住靠在母亲身边撒娇,“娘,我都多大了?”
“再大也是娘的女儿。”
没有听到车夫的回答,丫鬟下车后也无任何回话,林夫人掀开帘子。
马车被一群官兵围著,刚刚下去的丫鬟和驾马车的小廝颤抖地跪在地上,脖子上架著刀。
一身明黄色锦服的太子立於高马上,沉著眸子翻身而下。
林夫人从马车上紧张地跌下,跪伏在地,“臣妇林斐然,见过太子殿下。”
“林夫人请起,不必多礼。”
在马车中听到楚临渊的声音,林清婉受惊的目光变成惊恐。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將头埋在腿间,仿佛这样就能躲过来人。
“本太子昨夜遗失了一个玉鐲,如今在找这偷鐲子的人。听说林小姐昨日与孤都宿在將军府,特来问问。”
隨后大手一挥,对著一旁的侍卫命令,“找辆马车,先送林夫人回驛站休息。若是夫人想去將军府,便送去將军府。”
侍卫恭敬回答:“是”,將手掌伸向侧后方,“林夫人请隨我来。”
想起女儿手上多出来的鐲子,林夫人忍不住腿软,一旁的婢女连忙扶住。
“林夫人不必担忧,孤只是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林小姐。若林小姐真的捡了孤的鐲子,孤可是会重重有赏。”
见到丫鬟搀著林夫人离开,楚临渊冷哼一声,掀开帘子蹬上马车。
看到女人红著眼眶,目光空洞,绝望的缩在马车一角,忍不住气血上涌。这女人真是学不乖。
带著一身凉意坐到女人身侧,见女人想逃,立刻握住她手腕,將她拉回,禁錮在自己怀中。让女人跨坐在自己腿上。
“林清婉,你拿孤的话当什么?想跑到哪里去?”
见到林清婉不回答,楚临渊掐著女人的脸颊。
“哑巴了?”
俯身吻了上去。
察觉到男人將手伸向自己的里衣,林清婉奋力挣扎,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疯了吗?
“別。不要在这。”
女人眼中流露出的恐惧让楚临渊心情好转。
將作乱的手继续向里,摸著女人腰间的丝絛,缓缓解开。
林清婉抓著楚临渊的手,小手覆在男人的手上,让男人与她十指相扣。
“求殿下。不要在这里!”
“不在这儿在哪儿?婉儿坐马车到郊外的意思,不就是想与孤在马车上野合吗?”
男人阴翳的眼神望著身下满眼写著哀求的女人。
林清婉摇头,“不是的,殿下。”
她不能惹怒这男人,若是他疯起来,真的会在马车上要她。
上辈子每当那个灵儿惹了他生气,她就会变成他的出气筒。
当眾欢好一事,她並不是没有经歷过,正因知道他敢,所以她不能惹怒他。
“求殿下怜惜。”林清婉一手与楚临渊十指相扣,另一手死死抓著腰间的丝絛,含泪哀求,“婉儿不想在这里。”
“求殿下带婉儿离开,只要不在马车上……”
后半句林清婉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只得將自己的身子靠在男人怀中,轻轻吻了下男人的侧脸,蓄意討好。
男人惊诧於女人的乖顺,她似乎並不像这么容易屈服的人。
轻抚著女人的脸颊,吻上女人的唇角,试探开口。
“若是孤要你留在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