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活力?”
宋轻语猛地察觉到了什么,“不不不,你相当有活力,你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猛。”
“你这话没有说服力。”
裴京墨抱著宋轻语上床,证明自己的活力去了。
另一边。
谢流箏收工后,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了。
她回到家,正准备去洗澡,猛地察觉到家里好像有人。
从t国回来后,裴京墨给她和宋轻语培训了很多防身並且保护自己的意识。
她从包里拿出防狼喷雾,另外一只手已经拿出手机,找到了裴京墨的电话。
只要发现有人,立刻採取行动。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想多了。
她一步步朝臥室走去,门一打开,发现臥室里並没有人。
刚鬆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嚇自己。
突然,手机和防狼喷雾都被人抢走,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按在墙壁上,对方炽热的吻落了下来。
几乎是在一瞬间,谢流箏便確定了眼前的男人是沈昼。
她奋力挣扎,一膝盖顶在了沈昼下身。
沈昼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吃痛的皱眉,依旧没有放开她。
怒火在心口熊熊燃烧,谢流箏张口咬在了沈昼的舌头上。
血腥味瀰漫在两人的唇齿间,让那个吻越发刺激而又热烈。
沈昼是个疯子,谢流箏老早就知道。
即便流血了,他都没有放开她。
直到谢流箏逐渐放弃挣扎,沈昼才缓缓鬆开她,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脸上。
谢流箏红著眼睛,愤恨得瞪著眼前的男人,拳头狠狠地落在了他胸口,“你不是死了吗?不是已经放我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沈昼紧紧地將谢流箏抱在怀里,任由她对自己拳打脚踢,“我也想放过你,可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
以前的沈昼对感情很冷漠,他一直觉得爱情对他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无法理解那些为了爱情和別的男人女人寻死觅活的人。
直到他遇到谢流箏——
本以为谢流箏於他而言,不过是个床伴,两人在床上很契合,快乐就行。
他知道谢流箏喜欢自己,因为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当时他想著利用谢流箏接近宋轻语,抓到宋轻语。
后来,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他將自己的心丟在了谢流箏身上。
送她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心便空了。
他以雷霆手段处理好家族事务后,迫不及待地来上京找自己的心。
直到这一刻,在將她拥入怀里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臟才开始重新跳动。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神经病,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谢流箏哭著挣扎,当初爱沈昼的时候有多幸福甜蜜,后来被他利用伤害的时候就有多痛恨愤怒。
可知道他死了又活过来的时候,一整颗心又被他牵著走。
谢流箏很討厌这样的自己。
“撒谎,我知道你想见我。”
“你——你滚,你哪儿来的自信我想见你,我已经跟別人在一起了,那个人不知道对我有多好——”
沈昼微微一笑,“我问过那个男人了,他说他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炒cp。”
谢流箏表情一僵,“你去威胁人家了?”
“用不著威胁,一个小小的资源,对方就什么都说了。”
谢流箏:“……你个王八蛋,你滚!”
“好。”
谢流箏没想到沈昼答应的这么快,她的心情还没转换回来,整个人被沈昼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谢流箏脸色大变,“沈昼,你敢碰我!”
“別怕,我就是想抱抱你。”
他抱著谢流箏在床上滚了两圈,谢流箏气的不轻,“你……”
“是你让我滚的,难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谢流箏知道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但她实在是折腾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重新跟你在一起。”
“不可能!”
“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了!我討厌你!”
沈昼轻轻地捧起谢流箏的脸,“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有的是耐心让你重新爱上我。”
“呵——”
谢流箏冷笑,“你该不会以为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和小语的事后,我还会原谅你,跟你在一起吧?”
“我已经失去我们的孩子了,我不能再失去你。”
孩子是谢流箏的逆鳞,一听到这话,她怒不可遏又甩了沈昼一耳光,“你不配提孩子,滚,別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报警抓你。”
谢流箏的情绪很激动,沈昼不想刺激她,只能先离开,“我不会放弃的。”
等沈昼走了之后,谢流箏瘫在床上,泪水模糊了眼睛。
她已经没力气洗澡了,浑浑噩噩什么时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还要去拍戏。
看著镜子里憔悴苍白的脸,谢流箏相当心累,只能拿出粉扑化了个妆。
打开门刚出去,突然看到门口站著一个人。
沈昼脸色苍白难看,脸和耳朵冻的通红,眉毛上都结了一层霜。
谢流箏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冷的天,他身上又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不会一直等在门口吧?
“箏箏——”
他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谢流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別再跟著我!”
陈小柔在地下停车场等她,谢流箏乘坐电梯下了负二层。
她刚下电梯没走几步,一个穿著黑色羽绒服,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女孩突然朝她扑了过去。
“贱人,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