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语:“我再问你一遍,给箏箏下药想毁了她的人是不是你?”
陆蓉蓉:“他就是你的丈夫裴京墨,你被他骗了,他才不是什么建筑工人,他是太子爷顾远东。”
既然顾远东不想让她好过,那特么谁也別想好过。
可陆蓉蓉想像中宋轻语和顾远东愤怒决裂的场面並没有发生。
宋轻语脸上甚至连一丝丝的惊讶都没有。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见宋轻语,“你早就知道他是谁?”
见宋轻语没回答,陆蓉蓉已经確定了答案,她哼笑一声,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小丑。
怪不得她刚刚威胁顾远东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他们早就沆瀣一气了。
“没错,是我给谢流箏下的药,可如果不是顾远东,我……”
“啪——”
宋轻语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了陆蓉蓉脸上,“你自己恶毒,还想甩锅给別人。”
陆蓉蓉捂著脸,愤怒地瞪著宋轻语,“你敢打我?”
宋轻语又一记耳光甩上去,给陆蓉蓉来了一个左右对称。
“你该庆幸那晚箏箏被人救了,否则,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赎罪的。”
裴京墨老早叫了保安,陆蓉蓉发疯前,被保安拖了下去。
宋轻语虽然已经听到裴京墨和陆蓉蓉联姻,是迫不得已,但她和裴京墨的问题並不在这里。
她不明白的是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为什么还戴著面具。
想想这个跟她也没有关係,宋轻语转身离开,裴京墨拉住了她的胳膊,“轻轻——”
宋轻语挣脱他的手,“顾总请自重。”
裴京墨很想抱一抱她,又不得不忍,“谢流箏的事,对不起。”
宋轻语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陆蓉蓉报復错了对象,跟你没关係。”
之后的一段时间,楚行之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宋轻语面前。
他好像看不见宋轻语的冷漠和討厌,自顾自刷存在感。
盛玉茹一段时间没来上班,宋轻语才知道她和楚行之已经分手了。
不过她並不关心这个,她更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难得周末,她虽然还没从裴京墨已经离开家的这件事中缓过来,但也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谢流箏的通告很多,伤口好了一点后,她不得不去赶通告。
宋轻语的早餐只能用麵包和牛奶来对付,吃了几天她都快吃吐了。
她本来想带鼎鼎出去散散步,顺便在外面吃个餛飩,不料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会这么早来?
不会又是楚行之吧?
宋轻语烦不胜烦,走过去打开门就骂,“你还有完没……”
未说完的话在看到裴京墨那张脸的时候,堵在了喉咙里。
她移开视线,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没等裴京墨说话,鼎鼎已经顛顛地跑出来,蹭著裴京墨的裤腿,激动得差点喜极而泣。
裴京墨小心將鼎鼎抱起来,“今天是鼎鼎打疫苗的日子,我来接他去打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