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墨见状,立刻说道:“小曦狗毛过敏,不能把鼎鼎带回去,鼎鼎留在这里,就麻烦你了。”
宋轻语看了看鼎鼎,又看了看这个家,说实话,她確实有点捨不得。
““解语者”还需要你,希望你能继续上班。”
裴京墨走了。
宋轻语抱著鼎鼎坐在沙发上,心里想著大不了到时候她自己付房租。
可一想到她和裴京墨就这么断了,胸口像是被人拿刀生生剜了一块肉似的,痛不欲生。
她將脸埋进鼎鼎的肚子,又忍不住想哭,“鼎鼎,我该怎么办啊?”
—
谢流箏开车回到自己的住处,刚进门就被醋意大发的沈昼按在门上狂吻。
他似惩罚似的咬著她的唇舌,微凉的大手急切地伸进了谢流箏的衣服里。
“等等——”
谢流箏推开沈昼,气喘吁吁道:“你忘了我今天大姨妈来了。”
“操!”
沈昼低咒一声,脸色阴沉沉的,心情很差的样子。
谢流箏看著他这副样子,抱著他的腰笑了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小语是我最好的闺蜜,你怎么连她的醋都吃啊?”
沈昼低头看著怀里的女人,“她一有点小事,你就拋下我去找她,在你心目中,她是不是比我重要?”
谢流箏坐起身体严肃道:“小语这次遇到的可不是小事,搞不好她会和她老公离婚?”
“哦?”
“哎,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小语的老公是一个建筑工人,可谁知道他竟然还有一个马甲,你猜是谁?”
沈昼眼眸微微一闪,“谁?”
“天启集团总裁顾远东啊!”
回来的路上,谢流箏终於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跡,“之前顾远东让傅临寒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看上了我,想潜规则我,还误会我是他的白月光,没想到我是沾了小语的光。”
谢流箏有些感慨,“真是没想到,我闺蜜嫁的人竟然是上京太子爷。”
见沈昼半天没反应,谢流箏捧起他的脸,“你在想什么?”
沈昼搂著谢流箏的腰,“那你觉得那个裴京墨,就是顾远东爱宋轻语吗?”
“还是爱的吧,顾远东是谁啊?上京太子爷,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如果不爱,怎么可能那么伺候小语。”
沈昼笑了笑,突然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如果將来,我让你在我和宋轻语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谢流箏:“……”
这话听起来像女朋友问男朋友,我和你妈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我为什么要在你和小语之间选?你们两个我都要拥有。”
“如果必须选一个呢?”
谢流箏不知道沈昼为什么固执地想得到这个答案,按理来说,为了哄沈昼高兴,她应该说会选他。
可她没有撒谎。
“我会选小语。”
沈昼神情一变,在她的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谢流箏又气又疼,“我明天还要拍戏呢!”
沈昼冷冷地看著谢流箏,没有说话,起身离开了。
“誒——”
谢流箏摸著下巴无语至极,什么鬼啊,吃醋也该有个限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