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一点,晚上见。”
“好。”
裴京墨离开后,宋轻语见离下午上班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本想睡一会儿,可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裴京墨。
怎么也睡不著。
她拿出手机给谢流箏发了一条微信,“箏箏,我开荤了捂脸 o(*////////*)q。”
见谢流箏没回,她又发了一条“你有找到四面佛的主人吗?”
依旧没有回应,想到谢流箏拍戏忙,宋轻语便不再打扰她。
而此时,四面佛的主人拿著谢流箏的手机,正在看宋轻语发的微信。
“开荤?看不出来那个长了一副性冷淡脸的女人,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谢流箏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对於沈昼看她手机的事,她很愤怒,但被两个保鏢按著,无能为力。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像个睥睨天下的君王。
那晚,谢流箏並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如今面对面,才发现对方是个帅哥,而且还是那种邪性高冷型的。
他很高,和裴京墨差不多高。
戴著一副黑色的耳钉,眼神冷冽,气场强大。
明明只是一个抽菸的动作,却性感得不像话。
声音也很性感好听,让人不自觉心跳加速。
他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沈昼。
只有白天没有黑夜,永远明亮。
两人视线对上,她有些结巴,“小语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不许你这么说她,还有,看別人手机是不礼貌的行为,请你把我手机还给我。”
沈昼轻哼一声,將手机丟给谢流箏,“我对你的朋友和你手机都没什么兴趣,我今天来找你是想拿回属於我的东西。”
谢流箏眼眸微闪,明知故问,“什么?”
沈昼勾唇一笑,眼神里却一点温度都没有,“四面佛的吊坠,我知道在你手里。”
谢流箏知道对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不该这么自私將他的东西占为己有。
可她又无比清楚,自己要是將吊坠交出去,这辈子恐怕都没法再和沈昼有交集了。
她有些捨不得。
“我没见过什么四面佛的吊坠。”
“呵——”
沈昼起身一步步走到谢流箏面前,身体微微向下,將谢流箏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他挑起谢流箏的下巴,邪魅地对著她的脸吹了一口烟,“女人,那晚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人轮了,你现在这是恩將仇报?”
没想到对方说话这么直,谢流箏咬著牙,有些难堪。
压迫感袭来,谢流箏说话都结巴了,“那个吊坠对你很重要吗?”
“与你无关。”
谢流箏咬了咬牙,“吊坠我可以给你,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沈昼没有说话,谢流箏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依依不捨地將隨身带了好几天的吊坠给了沈昼。
沈昼接过后,甩开谢流箏冷冷道:“我最討厌贪得无厌的女人,你没资格让我答应你任何事。”
沈昼挥一挥衣袖,直接离开。
谢流箏不甘心追上去却被他的保鏢拦住。
她焦急道:“我只是想加你个微信而已。”
对方头也不回地离开,就像那晚一样。
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箏姐——”
陈小柔焦急担忧地冲了进来,“那些人是谁啊?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哦,为首的那个是我的粉丝,他只是来找我要签名的。”
“我的天吶,要个签名这么大架势,嚇死人了。”
谢流箏笑了笑,有些苦涩。
好不容易盼著见到他,结果人家压根儿就没把那晚的事当回事儿。
也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