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不敢再搭汕,也没再和任欣对骂,找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正好在刘备旁边。
任欣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笑呵呵地和刘备换了位置:“他乡遇故知啊老同学,不多聊聊?”
“.不聊,看比赛。”
不清楚任欣和这位超能力者的关係,张飞杰不敢多,將注意力放在赛马场上。
他是莱茵事件之前来岛国旅游的,主要原因还是抢论文导致的风波,不得不出国避一避。
结果岛国就开始打仗了,还不允许出入境,
好不容易解封,坏了的他第一时间跑来赌马场发泄兼捞钱,心情有些焦灼。
这时,解说员激情四射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响彻全场: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是万眾瞩目的g1级別赛事一一东京优骏!首先向我们走来的,是传奇的帝王!三冠王的有力竞爭者!拥有不屈灵魂的一一东海帝皇!”
一匹栗毛的赛马在骑师驾驭下小跑入场,姿態优雅而充满力量,每一步都踏在观眾的心跳上,
引发看台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尖叫:“帝皇!帝皇!帝皇!”
“紧隨其后的是,如同优雅诗篇般流畅的一一待兼诗歌剧!”
一匹棕马踏著轻快的步伐入场,优雅地仿佛在谱写乐章。
“噗”旁边传来任欣憋笑的声音,“这不是哈基米和曼波吗?”
只知道玩烂梗的废物!他懂什么赛马!
张飞杰压下心头的怒火,继续看比赛。
这时,解说员的声音再次拔高,带著一丝惊讶:“哦?我们看到了一位特別的参赛者!来自华国的苏元先生!以及他跨下的—一匹极其神骏的安达卢西亚马,『的卢”!安达卢西亚马出现在速度赛上可是相当罕见!让我们期待这位骑师兼参赛者的表现!”
镜头给到赛道上还在努力控制韁绳的苏元他虽然临时起意来玩赛马,但是忽略了一个及其重要的问题—
他不会骑马。
“苏元?!”张飞杰彻底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赛道。
那个除了帅一无所有的傢伙,现在居然来参加东京优骏?
还骑著一匹—看起来像仪仗队用的观赏马?荒谬感冲淡了恨意,他忍不住笑出声:“哈!
安达卢西亚马?新马?没任何战绩?他怎么混进来的?这是赛马,不是马戏团表演!”
他声音不小,清晰地传到任欣他们这边。
刘备闻言,浓眉一挑,声如洪钟:“的卢乃天下名驹!日行千里,夜走八百!区区赛马场,岂在话下?压的卢,必贏!”
旁边的熊大立刻起鬨:“对对对!俺们压的卢!梭哈!梭哈!”
张飞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著刘备对任欣道:“任兄,你这朋友挺逗啊。门外汉吧?知道其他马什么战绩吗?知道安达卢西亚马爆发力和持久力根本不適合这种纯血马的短途竞速吗?还必贏?笑死人了!”
说著,他故意提高音量:“我压的可是待兼诗歌剧!敢不敢赌一把?”
任欣眼睛晴一亮:“哦?赌什么?”
“十万!”张飞杰毫不犹豫,仿佛看到钱已经在向他招手,“苏元要是能贏,我当场给你十万现金!他要是输了,你给我十万!敢吗?”
“一言为定!”
就在这时,广播传来消息:“紧急通知!参赛马匹『待兼诗歌剧”在赛前热身时,疑似因误食蜘蛛导致流鼻血不止!经兽医检查確认,无法继续参赛!诗歌剧,退赛!”
“噗.”
任欣有些怜悯地拍拍张飞杰肩膀,“你的曼波没了,你要变成李祝了。”
“什么意思?”张飞杰没听懂。
“他是唐朝末代皇帝。”任欣解释道,“据说他被废时哀呼:『我唐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