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以前没听说过这种强者?
接连用了好几个已经被刷新掉的超能力,苏元的精神稍微有一点恍惚,於是搬了个椅子坐下,盯著地上的薇奥拉。
她看上去二十岁出头,脸蛋很漂亮,身材高挑匀称,皮肤是富有监控活力与弹性的小麦色。
只不过此刻半张脸被水泥地蹭破,一条腿被打穿,倒在地上狼狐至极,有种好莱坞电影里的战损女特务的感觉。
苏元默默打开一开盒”,去看薇奥拉的身份:
“夜鶯蔷薇社社长?唔——-侠盗团体,秩序阵营啊,还和机关有合作,不算坏人。”
既然算是友军,苏元自然不会再砍她一刀,而是伸出手来:“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叫医生?”
薇奥拉低下头,看向自己血肉模糊的大腿。伤口处鲜血仍在缓缓渗出,碎骨碴隱约可见。
苏元见此,只好默默地掏出手机:“我记得联邦的急救电话也是911吧,等等,我这就打一下。”
“不必了。”
见苏元並无恶意,薇奥拉摇了摇手,声音有些虚弱但又透著一丝决然:“腿骨已经碎了,普通的外面医生根本解决不了。而且联邦的救护车很贵-我打算先简单把伤口止血,等回去后直接截肢,换成义体反而更划算些。”
说著,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撕开自己的上衣,用布条紧紧地綑扎在伤口上方,试图阻止鲜血继续流淌。
这傢伙也是个狠人,腿都快断了,却一声不。当血渐渐止住,她的脸已经一片煞白,在苏元的扶下缓缓起身。
站稳之后,薇奥拉微微仰头,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道:“我是夜鶯蔷薇社的社长,薇奥拉·克莱蒂亚。感谢阁下刚刚出手相助,不知您是?”
苏元思索片刻,这里是隱秘组织聚会之处,暴露自己的机关身份不太妥当。但怎么说双方也算是友军,况且自己还有救命之恩,透露个名字也无妨。
於是他坦然道:“叫我苏元就行。”
“那么苏先生,您这份恩情我一定会铭记於心。”薇奥拉语气诚恳,“只要您日后有任何需要,哪怕是做牛做马,我也绝无二话。”
“不过,我现在有要事在身,实在没办法继续留下来陪伴您了。要是您以后有需要找我,可以在暗网联繫夜鶯蔷薇社。”
喷,一般不都是长得丑的才说做牛做马,长得帅的都是以身相许吗?这妹子欣赏眼光不行啊。
苏元暗自腹誹著,就见薇奥拉费力地拾起一桿步枪当作拐杖,准备离开。
就在她刚要迈出脚步时,苏元忽然伸手拦住了她:“等等。”
薇奥拉顿时僵在了原地,心中警铃大作。果然,还是逃不过吗?
他肯定也盯上我的万能药了!
被这样恐怖的人盯上,恐怕连自杀都无法做到毕竟她可是亲眼目睹了苏元施展那种无解的精神控制能力,换自己也毫无反抗之力。
这可怎么办才好?难道真的要把药交给他吗?可是妈妈那边少女心中思绪万千,纠结万分。
“您——有什么需求?”
片刻后,薇奥拉强忍著內心的恐惧,缓缓回过头,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然而,当她转过头,却看见苏元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自己下半身看。
呢.原来是这种需求。
薇奥拉瞬间明白了苏元目光的含义,脸上一阵滚烫,又羞又怒。
咬了咬牙,她缓缓將手放在短裤的皮带上,手指微微颤抖著缓缓解开,声音带著一丝屈辱:“我腿受了伤,所以请你——.儘量轻一点。”
“呢,不是,我其实是在看你的伤口。”苏元慌忙解释。
薇奥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明白苏元所说意思后,瞬间容失色。
你平时玩这么大吗?
这得多痛啊!
虽然自己已经决定要截肢了,但这种要求也太要不苏先生,您看地上躺著的那些破碎教徒,拿他们凑合凑合不行吗?
“..—我的意思是,这个洞我也许有办法解决。”苏元解释著,拿出手机给林毅打去了电话:
“在吗?我在望渊楼下大门往左两百米的——情况有点急,来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