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组织研究异常了那么多年,自然有一些製造低危异常的方法,身为g42高层,艾乐芙手里也有一些,其中一样刚好可以对付精神攻击类的阵法,甚至对封印囚犯们修为的药物也有奇效。
然而即便能恢復几个人的修为,想打败一整个监狱的狱警也是痴人说梦,连怎么走到阵法那一关都还是难题。
更何况这东西材料很贵,在监狱里想搞到必须要大量贡献点,也就意味著大量时间。
“所以,我们还是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贡献点要攒著用,你不够的水电费我可以借你。”艾乐芙劝诫道。
“你们,真打算越狱?”一旁的夏东川听著两人的发言,心感疑惑。
“当然,这所监狱的哪个人不想?”
“这是不可能的。”夏东川摇了摇头,“108號监狱建立一百年来,从未有过人越狱成功。”
“如果我们能成功,你加入吗?”苏元不打算丟下这个便宜岳父不管。
虽然宴会里的告白只是灵机一动的自救,但他一想到夏乐奈会因为父亲死在监狱里,那副悲伤欲绝的表情,心底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夏东川咬著牙想了想,最终点点头:“虽然越狱是违法行为……但市里的歪风邪气必须有人肃清,我也不能让我的女儿这么年轻就失去了父亲。”
“那就行。”艾乐芙喝了口酒,脸蛋瞬间爬上了微红,“其实我们也有必须出去的理由,就比如……呃……”
酒精害人,话差点就说出去了——她当然不能对夏东川这个梦境形象说他们准备逃出梦境,会被当神经病的。
想了想,艾乐芙编出了理由:“就比如你看苏元那么帅,我听说监狱里的男同很多,他多危险啊。”
“不,等等,监狱男同多是因为身边只有同性,可这里是男女混合监狱啊。”苏元指了指艾乐芙:“你不是比我危险多了?”
艾乐芙一愣,隨即嚇得小脸惨白:“我,我还是个小孩子啊,不至於吧?”
“你总算承认自己是小孩了?”
“20岁难道不是小孩子吗?”艾乐芙不服气地举例:“比如有很多人二十多岁没有工作,整天在家里写小说,幻想自己是个作家,很快就能一书封神实现財富自由,这种想法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別!”
好了好了別骂了。
再骂这本书作者都要哭了。
两人扯著毫无营养的閒话,夏东川像是看著家里小辈一样无奈又好笑地时不时插一嘴,几杯酒下肚,三个人都有些醉了。
“好了好了不吃了,咱们赶紧准备去上班吧,”艾乐芙摸摸吃撑的小肚子,竟对这种简单的生活略微感到一丝幸福,“为了计划顺利执行,咱们还需要更多贡献点,一起加油吧。”
“我觉得光靠踩缝纫机是赚不到钱的,你看吴签踩了那么久,他成首富了吗?”苏元打了个酒嗝,“这种苦力活干一天下来,还不够基础生活,简直就像我们喝的这瓶酒一样。”
“酒怎么了?”夏东川不解。
“老白乾唄。”苏元翻了个白眼,“咱老祖宗说过,吃啥补啥,光靠吃苦成不了人上人的,要吃人才行。”
“你有什么打算?”
“我在监狱里调查时,刚好看到了一个合適的项目——死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