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是他的意思,还是乔鱼儿的意思,为什么要將她喊来看这一幕。
宋晚寧脸上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情,转身想走。
“宋晚寧......”
內室中,谢临渊在叫她的名字,那声音虚弱无力,又像在隱忍著什么。
她回头看去,那个喊她来的宫女早已消失不见,周围也没有其他人。
奇怪,明明今日到处是忙碌的宫人,怎么偏偏这里看不见人影。
谢临渊还在喊她,一声比一声弱。
宋晚寧一步步朝里面走去,边走边问道:“谢临渊,你又在耍什么招?”
还未踏进內室,一阵大力袭来,她被拉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脸上面纱也被拽掉了。
回应她的是谢临渊近乎疯狂的亲吻。
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这次的吻带著失控的热烈,强势地在她唇瓣上啃咬索取,迫不及待地侵入纠缠。
宋晚寧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几乎要气的发狂。
可她用尽全身力气依然无法撼动眼前男人半分,甚至感觉到他变本加厉,手隔著衣服在自己身上游走起来。
即使脑子不清醒,手上却还保留著往常的习惯,知道她哪里敏感,故意挑逗。
宋晚寧觉得浑身都在发软,甚至有些站不住。
谢临渊终於肯从她的唇上离开,双手环著她的腰,逼迫她贴近自己。
他眼珠子动了动,却压根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是本能地低语道:“这一定是梦。”
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这样肆无忌惮地亲近她。
“什么梦不梦的,有病就去治!”宋晚寧上半身终於能活动了,趁机抡圆了胳膊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巴掌声清脆响亮,谢临渊左脸上立刻浮现出四个鲜红的指印。
疼痛让他恢復了些许理智,看清眼前人之后,在理智和欲望中挣扎了片刻还是选择主动放开了她。
“宋晚寧,我好像被下了药,去找太医......”
他闭著眼不敢再看她,怕再看下去会抑制不住那原始的衝动。
宋晚寧重新戴上面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脚步有些虚浮。
离开殿內,走了好一会才看见有来往的宫人,她一把拉住其中一个道:“齐王在偏殿中毒了,快去请太医。”
宫人们一听,脸色骤变,匆匆奔向太医院。
宋晚寧坐在殿外,直到看见太医过来了,才跟了上去,一起入內。
谢临渊蜷缩在床的一角,已经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太医把了脉,脸色有些尷尬:“齐王殿下这是中了媚药......”
不用他说宋晚寧也看出来了,不耐烦地问道:“可有解法?”
“寻常媚药倒好解,可看王爷这样子,怕是有些棘手。”太医面露难色,“像是南疆那边来的媚药,药性极烈,除了......”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宋晚寧立刻知道了其言下之意。
“別无他法了吗?”她皱眉问道。
“微臣医术不精,还请王妃恕罪。”
她低头看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谢临渊,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便在宫女里问问,有没有愿意做王府侍妾的,来伺候王爷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