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手指轻佻地拨开她的衣领,向下探去。
本来没什么兴致的,可看见她脖子上残留的红痕,谢临渊瞬间觉得身体紧绷起来,眼底的戾气也被欲色掩盖。
伤口好像又在渗血,疼得头上都渗出冷汗,可他没管,手不肯停下。
熟悉的柔软身体,碰一下都会激起一层战慄。
他几乎要憋不住了,浑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想要她。
宋晚寧浑身汗毛都被嚇得立了起来,她没想到他都伤成那样了,还能想这些事情。
她想避开谢临渊的挑逗,却退无可退,几乎要仰在梳妆檯上。
他趁机一把將她的腰带扯开,然后火热的身躯立刻贴了上来。
灼热的吻落在她耳下、脖颈、锁骨,他故意在原有的痕跡上又继续加深,似乎要在她身上烙下永久的烙印。
宋晚寧浑身没力气,推了两下,他纹丝不动。
怕他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咽著叫骂:“谢临渊,你这个浑蛋,滚开,別碰我......”
谢临渊停下动作,喘著粗气问道:“不让本王碰?你想让谁碰?陆景之吗?”
她怀疑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他逼疯。
“总之你別碰我!”宋晚寧泪眼朦朧瞪向他。
“好,本王不碰你。”谢临渊直起身子,走到床边坐下,“那你过来,你来碰本王。”
宋晚寧差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但是看到那抹挑衅的目光,確认了他的確是那个意思。
他居然想让她主动给他......
真是疯了!
她身体一阵发颤,那股噁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忍不住狂奔到门外乾呕起来。
谢临渊跟了出来,喉间发出怒吼:“宋晚寧,本王就这么让你噁心?”
宋晚寧扶著门框缓缓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眼底翻涌著痛苦和疲惫。
她声音都微弱了几分:“是,非常噁心。”
谢临渊被她这么一气,浑身欲望都散了乾净,只余满腔愤恨。
他死死盯著宋晚寧,目光如刀犀利无比,仿佛要將她割出千疮百孔。
“好,你很好。”他张口间似乎能听见牙关咬合的声音,“铁了心要为陆景之守身如玉?”
又被莫名其妙污衊,可宋晚寧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
反正说什么他也不会信,隨他去吧。
见她没反驳,谢临渊更信以为真,几乎怒不可遏,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抬腿走出屋子,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掐死她。
“既然王妃身子不適,那府中诸事以后就交给乔侧妃打理。”
临走前,他留下这样一句话。
见谢临渊彻底走了,梨蕊才敢出来扶住宋晚寧,小丫头声音里都带了一丝哭腔:“哪有妾室越过正妻的,王爷真是糊涂!”
宋晚寧努力扯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反正快和离了,不必计较这些。”
“奴婢就是替小姐委屈。”
她声音淡淡的,似乎在说別人的事:“这些年受的委屈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
不过,这么看来,谢临渊一定是將人参给了乔鱼儿,她的病应该是快好了。
宋晚寧想著,忽然觉得小腹隱隱作痛,顿觉不妙。
她慌得嘴唇都在颤抖:“梨蕊,快,快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