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酒楼內,唐宸虽不知荣天的具体盘算,但也料定品鑑会定有波折,因而加派了不少暗哨在酒楼四周。
次日,天还未透亮,酒楼伙计们就已忙得脚不沾地。
为了这次的品鑑会,唐宸可没少准备新菜品,蛋糕、披萨、爆米,葫芦等很多现代食物都被唐宸搬上了餐桌。
就是等这一天彻底打出第一酒楼的名声。
至於邀请的各路达官显贵,大多数都是谢墨香安排的,唐宸这边只是给天离司几人以及朝堂上一些相熟的武將发去了请柬。
至於他们能不能来,唐宸就不知道了。
未时刚过,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便陆续登门。文人墨客们摇著扇子,相互寒暄著诗词新章。
达官显贵们则携著家眷,衣袂飘飘,谈笑风生。
在往来的宾客中,唐宸眼尖,一眼就看到陈震以及天离司的几位相熟的面孔,唐宸快步走上去,热情地打著招呼,
“老陈,没想到你们还真来了,我害怕天离司有事走不开呢!”
陈震笑著回答道:“自从上次回来后,咱们六处可是清閒得很,那些江湖帮派在陛下的打压下消停了很多。已经好久没有出过任务了。”
又和几人寒暄了几句后,唐宸便邀请他们去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眾人落定,很快,精致菜餚流水般端上桌。
糕鬆软绵密,裱娇艷欲滴,引得女眷们一阵轻呼。
披萨色彩斑斕,芝士拉出诱人长丝,让眾人嘖嘖称奇。
一时间,惊嘆声、夸讚声在酒楼里此起彼伏。
正当氛围其乐融融时,疤脸汉子带著那群泼皮无赖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故技重施,扯著嗓子乾嚎:“这酒楼坑人吶!我兄弟前儿个在这儿吃了顿饭,回去上吐下泻,人都快不行啦,今儿必须给个说法!”
那群泼皮无赖后面还跟著几名恆丰商会的护卫,正欲將他们拿下时,唐宸抬手制止了他们。
唐宸不慌不忙,几步上前,高声道:“各位莫慌,且容我来处理。”
而后直面疤脸汉子,眼神冷厉:“你口口声声说吃坏了肚子,那我问你,是几號来用的餐,坐的哪桌,点了什么菜品,可有票据为证?”
疤脸汉子哪能答得出,憋得脸红脖子粗,只是一味重复著“反正就是在这儿吃坏的”。
谢墨香也適时起身,她身姿婀娜,话语却掷地有声:
“我恆丰商会庇护的酒楼,向来食材严苛把控、烹製流程精细,怎会出这等事?你们这般无理取闹,莫不是受人指使,存心来砸场子?”
而当谢墨香开口后,那些恆峰商会的护卫也將他们围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地看著他们。
疤脸汉子见势不妙,心里发虚,却还想强撑场面,色厉內荏道:“你们仗势欺人,还不准咱老百姓討公道啦!”
唐宸身旁的寧天韵也趁机开口,朗声道:“公道自在人心,今日在场各位皆是有身份的人,是非黑白还能分不清?我这酒楼开门迎客,行得正坐得端,你无凭无据,凭空污衊,真当我好欺负?”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时间给疤脸汉子等人说得哑口无言,场上眾宾客目睹著一切,一时间面面相覷,不知道谁对谁错。
就在这时,人群里一位老学究模样的宾客站了出来,他捋捋鬍鬚,沉声道:“我看这几人来者不善,怕是別家酒楼嫉妒你这生意红火,使出这下三滥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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