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喜欢,傲慢做本性。
忘形言行,失敬
哪管你万世巨星。
这是率性,我任性,以天性,亡命拼命……
节奏动感,旋律简单,很快,几个醉鬼就跟著一起乱嚎,嚎得跟一群公狼看到母狼样,引得眾路人避如蛇蝎……
次日。
郑午醒来,觉得浑身被八台渣土车碾过似的,骨头都快散了架。
他推开架在身上的臭脚,揉开眼一看,就嚇一跳,“你怎么在我床上?”,再看一眼,又特么的更嚇了一大跳,“怎么你们全在我床上!”
见这群昏头昏脑的王八蛋全都不理自己。
郑午气得一拳头擂在床板上:“快跑啊,快跑啊,地震了,地震了。”
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嚎清醒了。
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光著膀子往外滚……
等完全清醒了,这伙老同学看著郑午的房间,被糟蹋得跟狗窝似的,都不约而同的悄悄溜了,留下郑午和田源骂骂咧咧的打扫战场。
打扫完,看著重新清爽的狗窝,两个年轻人肉麻的相视一笑。
从此。
他们的人生翻开了新的篇章。
当天晚上,郑午把取出来的一万块钱行动费交给田源,“公司人少,你暂时就能者多劳,把执行董事、秘书、財会、保安、跟班等工作,全都兼了吧啊。你也知道我身上不放钱,所以这启动资金就都给你保管了,不够再问我要。”
“你就可著我一个人当狗使啊!”
郑午毫无同情心的拍拍他,“小源啊,你就认命吧!別做无畏的挣扎。”
“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田源狐边抱怨,边把钱接过来,又分几个地方藏好,还带了些零钱放身上,不知道怎么搞的,郑午在他身上看到了王芳的影子。
可真是贤惠。
不过,也说明自己没找错人。
田源这人办事就是靠谱。
告別所有送行的同学朋友,两人就背著背包滚去了火车站。
第一站,上海。
又是两天三夜。
老规矩,臥铺票是买不到的,挤上车了直接补。
夏天出远门就是遭罪。
找到位置,他们根本不在同一排,只能分头行动。
这个年代绿皮火车,主要靠烧煤运行,不可能有有空调,散热全靠开窗和电风扇,车厢又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还好他们是起点站,买到了坐票,不然更难过。
不过好运也仅此而止。
一直坚持坐到后半夜,车厢里都鼾声一片了,他们也没等到臥铺,只能在位置上苦熬。
郑午是越夜越精神,俩眼珠子跟两盏探照灯似的,左瞄右瞄。
人閒屎尿多。
他就点上烟,去上了个记忆深刻的厕所,又站在接头处把烟抽完,看了一阵沿路的夜景,路过田源的位置还瞄了瞄。
这货已经歪在旁边的大妈身上,睡得乱七八糟。
不过,就算是打瞌睡,他也紧紧的把包护在座位最里面,警戒心很高。
郑午放心的回了自己位置。
坐下时,他才发现对面已经换了乘客,是一位很时尚的短髮姑娘,戴著墨镜和口罩,穿著无袖的低胸t恤,正靠著椅背,睡得歪七扭八没一点形象。
虽然看不到脸,但盈盈半握的凶器却若隱若现。
横看成圆侧成峰。
身材十分哇塞。
衬得她周围都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