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直接开会討论。
大家都认为这部作品题材確实別出心裁,新颖又有卖点,而且逻辑通顺,行文流畅,人物生动,可读性强。
最后一致同意过稿。
下期刚好有本长篇收尾,直接安排这一本顶上。
就有心细的编辑出口提醒:“老陈,他这稿子字数明显不够啊,我们怎么也得要三万字才够排版呢。”
这还不简单。
陈主编看向老胡:“那就去信催稿,老胡,这部书是你发现的,就由你负全责。另外,他这笔名也得改改,太儿戏了,给读者印象也不好。”
“好的,我这就回信。”
正在勤书不拙的郑午当然不知道自己的笔名被嫌弃了。
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
搁笔,下楼觅食。
楼下静悄悄的,张红梅早进厂了,另仨拾掇完食材,出去逛街了。饭菜一如既往的给他温在小锅里,揭开就能吃,有人照顾的日子就是舒服。
偷活几十年,儿子都大学毕业了,他又体会到了当儿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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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造化弄人。
又弥足珍贵。
他美滋滋的端著碗,听到后院小鸡崽在嘰嘰喳喳,就拐过去,发现小鸡们已经变色,还长小翅膀了,没以前黄绒绒的好看,果然动物还是小时候才可可爱爱。
拔了些饭粒,小鸡们一坨坨的跑过来抢食。
数了数,发现真少了几只。
昨儿个王芳说院子里可能有蛇,看来是真的,大蛇吞小鸡苗,那是一口一个,都不带噎的。
生命就是如此无常。
大肠包小肠。
足不出户写了这几天,有些心累,他就锁门出街想换换脑子,在夜市街刚好碰到骑著三轮车的两口子,没看到他弟,说是去给他老婆送菜去了。
张红梅嫌工厂里的饭菜难吃,需要酱菜佐食。
三人一起再逛了逛,杂七杂八的必需品买了些,堆三轮车上,调头往回走。
过路口时,李得宝隨口说了句,“好几天没看到大黄了。”
王芳四处打望后嘴一努,“垃圾桶后边不是?躺著在晒太阳。”
“狗东西,日子比我们人还过得舒坦,我都好久没正经晒过太阳了。”
王芳嗤了声,“急啥,3月一过,晒不死你。”
郑午心里一动,没听他俩口子斗嘴,转头去了垃圾桶。
果然大黄藏在俩垃圾桶后边,要死不活的躺著,看见他靠近了,还努力的昂起狗头呲牙,想装凶嚇走他,可惜低低的呜咽出卖了它。
才几天不见,油光水滑的狗毛就脏兮兮的,瘦得肋骨都鼓出来了,后腿烂了一大块,路过的人都脸露嫌弃。
它很虚弱,没人管会死。
郑午犹豫几秒,去跟李得宝两口子说,大黄受了重伤,他想救它。
“这这这!”
李得宝很不理解,“这不就一条狗吗,又不是人,死了也就死了,有什么好救……”
王芳一巴掌成功让他改了口,“当然应该救,怎么说也是一条命。救活了,不但能积阴德,看个家逮个蛇捉个鼠啥的也很不错。”
“对头,家里的鸡苗都少五只了,肯定有蛇,它正好派上用场。”
郑午用编织袋把狗一套,扔三轮车上,大黄已经失力,叫了两声就认命了。
连菜带狗一起带回小院,两个男人帮著检查伤腿,发现它並没有断骨,否则还真得大街小巷去找兽医。
外伤就简单了。
简单粗暴的清理完伤口,碾碎消炎药撒上去,再用纱布那么一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