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更不要说了,温文尔雅,相貌堂堂。
就连朱雄英这小娃娃看起来也是相当秀气,眉眼间和朱標有七分相似,更是多了些英气,也难怪老朱会给他取名叫“雄英”了。
紧接著,周维岳便听到朱標开口:“不错,这便是为父为你找的先生……”
不是???
周维岳满脸问號。
先生?!
这年头的先生,那约等於就是老师的意思!
自己当这短命小子的老师?
要万一他死的那天,自己刚好在场怎么办?
急!
危急!
周维岳几乎下意识的就开口:“太子殿下!这如何使得……”
“恩?”朱標不悦,“为兄只是让周弟帮忙教导一番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周弟便要与为兄如此生分了吗?”
周维岳一阵头皮发麻!
早知道这事儿,自己寧愿把自个儿拆成三份去胡、徐、汤家赴宴了!
“朱兄,不是生分的问题……实在是……小弟自己便是才疏学浅,要是教雄英,怕不是把他给教歪了……”
“若周弟只是担心这个,那倒也不必放在心上,周弟的学识为兄最为了解,休说教导雄英了,便是教导为兄也是够的!”朱標哈哈大笑。
你了解个屁你了解!
周维岳真想大声反驳。
可下一秒,朱標又说道:“周弟怎么还是一脸不情愿,若是如此,这三封信为兄可不与你方便了啊!”
周维岳这会儿巴不得朱標把信还给自己,就当自己没来过。
但这话很明显是朱標开玩笑说的,自己要是真把信拿回去,接下来的事儿就不是开玩笑能解决的了。
周维岳只得苦笑道:“既如此……小弟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朱標瞬间眉开眼笑,將朱雄英轻推到周维岳身前:“还不拜见先生!”
朱雄英倒也听话,对著周维岳便规规矩矩的行了个拜师礼:“学生朱雄英见过先生!”
眼见礼成,朱標眉眼都快眯到一块儿去,笑呵呵道:“那周弟便与雄英先熟悉熟悉,为兄还有些公文要处理,回头再来和周弟畅饮!”
周维岳只得起身相送。
政务都没处理完就跟自己喝酒,可见朱標对朱雄英的这次拜师有多看重了。
罢了。
收就收著吧!
反正老朱那头刚给自己铺平了道路,自己接下来的十年八年里估计都得在山东发展,朱標总不能让朱雄英跟著自己去山东吧?
那到时候他死了可就不关自己的事儿了。
想到这儿,周维岳心里稍稍鬆了口气。
看著瞪大著眼睛好奇地望著自己的朱雄英,周维岳隨口问道:“雄英,你弟弟允炆呢?”
“允炆?”朱雄英瞪大著眼,一脸茫然。
周维岳更加迷茫:“啊,你吕姨娘为你生的小弟弟啊。”
朱雄英瞬间恍然,歪著小脑袋应道:“噢!幼弟还未赐名……”
听到这儿,周维岳恍然。
可紧接著,朱雄英又一脸好奇的追问道:“可……幼弟便是取了名字,也该是朱雄炆啊?”
“恩?”这下轮到周维岳瞪大著眼了。
“对啊!”
朱雄英掰著手指头,一本正经的念道:“雄英遵祖训,饮武大君胜,顺道宜逢吉,师良善用晟……”
然后,看著周维岳。
“先生,幼弟便是取了『炆』字,也该是朱雄炆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