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她又要为了陆錚拒绝自己?何景槐准备了不少理由劝说她。
不料,崔礼礼一口答应下来:“好。”
话音一落,凉亭外的树枝上,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何景槐走出凉亭,抬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许是雪太重,树枝支撑不住。
“既如此,何某告辞了。”
送走何景槐,崔礼礼回到自己院子,拾叶才现了身。
“你刚才差点让人发现。”
拾叶不解地看著她,明明与陆錚都有了肌肤之亲了,怎么又要答应何景槐的邀约。
崔礼礼拍拍他的肩头:“拾叶又长高了呢。”
拾叶握著剑柄的手紧了紧,別过脸,显然也有些赌气的意味。
崔礼礼淡淡地一笑,转头看著窗外的雪,心思有些沉重。
崔家这个钱袋子的身份,终究要想法子甩出去。
陆家兵权在握,怎能再牵扯金钱之事?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圣人发现崔家与陆家有来往。
眼下圣人正一门心思对付许家,正好可以做些准备。只能先假意顺著圣人心思走,兴许还有机会一搏。
她敛目看著路边被冰雪裹著的枯草,用鞋尖蹭了蹭那冰雪,浅浅嘆了一口气。
有些事不能与人说,陆錚也不行。
——
许太后的灵堂前,宗顺帝守了一宿,体力有些不支。
常侍扶著他往后殿里去,宗顺帝坐在榻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子,才问道:“昌寧宫的人呢?”
“都看著呢。”
“周挺呢?”
“也关在昌寧宫里。”常侍低声道,“他找人要了纸笔,说是要写封家书,圣人可允准?”
宗顺帝沉默了一瞬:“给他吧。每个人都给。”
“是。”
常侍將榻上的枕头顺了顺:“圣人,躺著休息一下吧。”
宗顺帝刚躺下,又想到一事:“听说陆錚这次南下,中了人的暗算,受了伤还中了毒,那个旗营官曹斌的信都到了,怎么没听陆錚提起?”
“许是伤得不重?”
“不对,你去叫他来。”宗顺帝睁开眼,“朕有话要问他。”
【別致的周末】
1.脚心被蚊子咬了一个疙瘩
2.一到周末,孩子起得比上学还早。
3.仅剩的一颗滷蛋,被猫叼走了。
——
这两章出了一个大bug。把发生过的事给弄混淆了。
长篇写到后面,有些细节记不住,好在回头看了看
最可怕的是,我知道我写了那些事,却不记得是哪个章节写的了。
章节起名至关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