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崔礼礼想了想,又道:“他嘴里可吐不出什么好词。”
“他叫我老妖婆!”
崔礼礼抬抬眉毛,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九春楼我几年前去过一次,不知吴掌柜可还在?”
“您去过?!”玛德惊呼了一声,“为何不带我?”
“那时你才十岁,去那里做什么?”
崔礼礼含笑说道:“吴掌柜还在,我是今年接手的九春楼。”说著又將陆二退画像赠房契一事,讲给乌扎里听。
“他倒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乌扎里笑得前仰后合,“九春楼的小倌还是那些?”
崔礼礼有些惭愧:“实不相瞒,我留在樊城,也是想要挑几个番奴带回九春楼去。”
“这有何难?明日我亲自带你去挑几个好的。”乌扎里说得很隨意,重音落在“好”上。
玛德一屁股坐了过来,耳语道:“我娘懂相面,看几眼就知道好不好”
崔礼礼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个“好”字的意思。
她俩当真是百无禁忌啊。
“吱——”的一声,马车停了,艾米尔在车外道:“崔姑娘,到您家了。”
崔礼礼谢过乌扎里和玛德,下了马车。
一抬头,艾米尔牵著马,正微笑著看她,彬彬有礼地行了礼,说道:“今日之事,是我的家事连累崔姑娘了。”
“无妨的。”崔礼礼福了福,说了声告辞。
一转身,有意无意地,被自己的裙角绊了一下。艾米尔上前一步,搀扶住她。
托著自己手臂的手掌,温热有力。再看这修长的手指,匀称的骨节,以及分明的青筋。
崔礼礼心里乐开了。
正为自己又走上了重生的巔峰,而沾沾自喜之时。
艾米尔皱著眉看她:“崔姑娘,你流鼻血了。”
崔礼礼只觉得鼻头一热,鼻下冰凉,
眼看著血淌下来,他连忙將隨身的方巾递了过来,给她捂住鼻子。
“怎么回事?”乌扎里探出头来一看,神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復如初,“崔姑娘是京城人,樊城乾燥,自是不惯,记得回去多喝些水。”
崔礼礼连声应著,捂著鼻子送別了三人。
待马车走远,她一进门,面色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看看手中染血的方巾,將乾净的一头放在鼻尖下,嗅了嗅。
对,是底耶散的味道。
#作者菌的閒聊时刻#
我曾经认识一个木速蛮人。
他家非常富有,据说是有石油矿
他的身形,怎么说呢
长一米八,宽一米八,高一米八……
他的父亲娶了9个妻子。为了公平,他买了一栋楼,每个妻子带著孩子住一层。
这个木速蛮朋友亲口告诉我
他有64个兄弟姐妹。
那一刻,我的內心是崩溃的。
我猜他告诉我,他家64个兄弟是为了彰显他爹的实力
可我作为中华儿女,心中正气长存
对於这个数字
我已嚇得屁滚尿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