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无情才是当今圣上的本性,今日又如何会为了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而伤怀呢?”
“你说父皇是装的?”
永嫻瞪大了眼睛看向乔清舒。
乔清舒点了点头道,
“我想不必我们再去提醒什么了,皇帝已经有了防备,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圣上,想必比我们更有筹谋了。”
正在议论著,就听外头传来吵闹声,大批的侍卫和御林军朝著正殿的方向涌去。
乔清舒和永嫻等人也立刻前往。
一进正殿,就见雍王和皇上互相抵著一把匕首在对方的脖颈处。
雍王正咬牙切齿地控诉道,
“你这个狗皇帝!你凭什么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多年!你凭什么,一个残害手足,杀死母妃的冷血畜生!”
皇上冷著脸道,
“你倒是隱藏得够深啊,这些年来忍辱负重,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啊。”
雍王怒吼道,
“是!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今日取你这个狗皇帝的狗命!我要为母妃报仇雪恨!我要將你的人头祭祀在母妃的灵前!”
皇上冷笑两声,很是不屑的道,
“你年轻时候就不够聪明,若非如此,也不会放著那么多的机会还让我夺走了皇位,如今你还是不够聪明,你在我面前永远是手下败將!”
雍王一愣,隨即眼里迸发出万千怒火道,
“你胡说!”
一根锐利的长箭从屋顶上射了下来,一箭刺穿在雍王的脑门。
一瞬间雍王倒地,手上紧紧握住的匕首也终於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时间所有侍卫蜂拥而上,上前將雍王擒住,刀剑飞扑的齐齐地刺穿了雍王的胸膛。
皇帝缓缓走之雍王身侧,微微俯身笑道,
“皇弟,你又输了。”
“你的女人和儿子也死在我的手里。”
夺过身侧一个侍卫的长剑,皇上將那剑猛地刺入了雍王的心臟,霎时间雍王眼神涣散开,手也无力地垂柳下来,但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直直地盯著那个手刃自己的皇兄。
萧知节將乔清舒缓缓的拥入了怀里,甚至捂住了她的眼睛。
即便被遮挡住了这血腥一幕,乔清舒还是有些后背发凉。
原来丽妃和他的孩子並非雍王所杀,而是被皇上所杀的,他这么做的目的想必就是逼雍王出手吧。
乔清舒突然觉得眼前的帝王很是阴险毒辣,前世若非病死得太早,何至於险些让雍王在萧承言的手里夺了天下。
她抬眼往下萧知节,顿时心里也打定了一个主意。
这场宫內之战被封锁了消息,不得泄露半分。
雍王以病逝的由头安葬了。
上京城又恢復了往昔的平静与繁华。
乔清舒的肚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近些日子她一直都在家里养著胎儿。
閒来无事便於苏夫人閒聊下棋,或者去乔家走动走动,看看邱蕊和哥哥。
一日,萧知节笑著领著一个人走了进来。
乔清舒望著来人,不由得惊叫出声。
“叶先生!”
来人正是叶青丘。
刚刚游歷回来,叶先生清瘦了不少,但是精神依旧很是饱满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