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推了推男人,有些本能的不好意思。
儘管前世她早已嫁人生子,但是在冷宫中的日子才占据了她生命的大部分时间。
她早已记不起男欢女爱是什么滋味了,故此生疏得有些脸红。
萧知节也面红耳赤起来,他將怀里人搂得更紧了一些,附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
“上一次你骗我是假的,这一次一定是真的了。”
说罢这个人覆了上来,吻也铺天盖地地落下。
年轻男子到底是身强力壮,又是未经人事的处男,第一夜近乎是疯狂的。
待歇下已经是鸡叫时分了。
乔清舒整个人睡得沉沉,根本醒不来,还是晚秋来將她唤醒,
“夫人,起床了,吃午饭了。”
她睁开惺忪睡眼,直觉腰酸背痛几乎爬不起来,没想到已经睡到了午间。
抬眼一望,屋內的午膳已经布置好了,她才转头望去,见床榻边空无一人。
晚秋抿唇笑道,
“夫人,爷一早就出去了,特意的叮嘱我们不要叫醒夫人。“
临冬此时端著水盆也走了进来,嘴里不高兴地嘟囔著,
“这姑爷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夫人身子刚好,昨夜里就那般折腾,若是把夫人身子折腾累了病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晚秋笑嘻嘻的拍了临冬的后背一下,示意她別再说了。
但临冬却好似还在气头上,有些不忿地仰头道,
“你打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动静那般大,我昨守夜竟也是一夜未睡好,更何况夫人。”
乔清舒垂下眼眸,红晕慢慢地爬上脸颊,她竟然也有些羞涩起来。
晚秋忙將临冬拉扯了出去,乔清舒愣在床边好一会,才起床坐在桌边吃饭。
浑身好似散架一般的疼,尤其是腰,酸得不行。
她便揉著便吃饭,心里道,这傢伙如今开了荤,想必日后少不得要折腾她的。
前世她虽与萧承言成婚多年,但是两人欢好时却並不愉快,萧承言每每让她做放浪形骸之举,她不愿,他便说无趣,也並不支楞,於是往往敷衍了事。
后来在得知柳婉儿和萧承言的姦情之后,她大闹大吵过,两人在爭吵中萧承言脱口而出的话她永远忘不了。
“爷们我就喜欢风骚的!你就是比不得柳婉儿!”
当初她鬼迷心窍,甚至想著为他改变,但终究是彆扭极了。
如今再看,哪里是什么不够风骚,不过就是不爱罢了。
拥有了爱,就知道什么是不爱了。
昨夜里萧知节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倾诉,叫她的名字,说爱她。
她能够確定眼前人是真的爱自己,他们的欢好也是那般的如鱼得水,多情动人。
她吃著饭想著这些,不由得一直埋藏在心里想不开的一些东西,顿时就打开了。
她整个人不由得挺直了腰背,深吸了一口气笑出了声。
这笑声发自肺腑,直击人心。
“夫人,老太太找您过去呢。”
门口有个嬤嬤在等著,乔清舒换了身衣裳就跟著去了,她知道她只要回到萧家,就躲不掉这些。
缓步走进了厅堂,萧老夫人也刚刚用了午饭,此刻正坐在榻边休息。
听见脚步声,也就睁开了眼睛,她挥散了眾人道,
“舒儿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门被缓缓的关上,萧老夫人定定地望著她道,
“我的闺女没死,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