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你去查查,看容雪出府后去了哪?还有,她有没有相好的。”
云棠溪本来没打算再管容雪的事,没成想又有了这一出。
归术散到底是不是容雪服用的?若是的话,她服了归术散又买安胎药是想作何?
团团疑云缠绕在云棠溪心头,不知为何,容雪怀孕的事总是让她很在意。
青荷捏紧拳头,面色愤然,“是,夫人,容雪那小贱人谋害夫人,还假装怀孕,不知安的什么心,指不定还憋著坏,奴婢定要查清楚,免得那小贱人还留有后招,又要害夫人。”
云棠溪准备了些招待靳国公的东西,第二日去迎靳国公和国公夫人的时候,林老夫人和林潮眠都站在门口,连臥床的苏婉都出来了。
云棠溪看了眼苏婉,见她脸色虽比昨日好了些,但还是气色不佳,面容憔悴。
不得不说,苏婉也是够拼的,拖著一副病躯都要来混个脸熟。
“夫人,老夫人前日才因偷窃罪名下了狱,今日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站在这里迎国公和靳夫人,这脸也太厚了,若是奴婢,早就没脸见人了。”画意感嘆不已,老夫人这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林老夫人见云棠溪带著出来了,立刻面带笑容走了过去,俯身要去拉小糰子,“,你这次立了大功,祖母甚感欣慰,好孩子,到祖母这边来。”
小糰子灵活地一侧身,躲到了云棠溪后面。
林老夫人笑容一滯,“看你这孩子,祖母又不是生人,怕什么。”
是靳国公的恩人,要是把拉过来,那靳国公第一个注意的是她,第一个感谢的,也会是她。
抓著云棠溪的衣服,只露出半个小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戒备又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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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臭臭的,而且肯定没安好心,她才不去。
云棠溪將小糰子小手拉住,“母亲到大狱走了一遭,精神还是如此好,看来没受什么罪,还是由我带著,母亲就別操心了。”
提到下狱,林老夫人又心气不顺起来,云棠溪哪里看出来她没受罪了?
那狱里又黑又潮,虽说潮眠为她打点了,可床板太硬,夜里根本睡不著,浑身又被硌得疼,昨日躺了一天,喝了两碗补汤才恢復如初。
苏婉在一旁总感觉被一道视线注视著,奇怪地看过去,见盯著她的腰瞧的专心。
“大小姐,你总盯著我看做什么?”
跑过去比了下苏婉的腰,又跑回了云棠溪身边,“姨娘,窝在看你许的愿有没有实现啊。”
苏婉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小糰子萌萌地眨了眨眼,“姨娘,你不是拉了一晚上肚子吗?窝方才比了下,你的腰虽然和杨柳枝有差距,但確实细了一圈。”
苏婉表情僵了片刻,“我拉肚子是因为你?”
她在老爷面前出丑,脱水晕倒,没拿到掌家之权,都是因为她许了那个愿望?
点头,“你不是要腰似杨柳吗?”
苏婉只觉得自己的头又晕了起来,“你……!”
“姨娘,你的腰还没有那么细呢,放心,你许了愿,窝一定会帮你实现的,不会打折。”苏婉的气还没发出来,又说了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