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武帝在谢司澜的口中也听闻过,当时他还对这位世子夫人极为不喜。
但怎么也没想到,谢司澜的夫人居然是宋佑寧。
宋佑寧脸色一沉,心中早有预料,谢司澜將这件事情栽赃到自己身上。
但没想到已经传到了皇上的耳中。
於是,宋佑寧又將当年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肃武帝气得一拍桌子,“好一个忘恩负义之徒!如此懦弱,没有担当,难当大任!”
听著肃武帝的骂声,宋佑寧脸色淡然。
毕竟让肃武帝说出这样的话,以后谢司澜仕途只能止步。
谢司澜不会再得到重用,甚至整个建安侯府,也將没落。
如若是以前,宋佑寧听见这样的话,定然要维护谢司澜。
可如今,她已经见识到了谢司澜的真面目。
並不想再惯著他!
肃武帝扫了一眼宋佑寧平静的脸色,又忍不住惋惜。
他在心中想著,谢司澜这小子,真是不识货。
如此贤德的女子,竟然不知道珍惜。
肃武帝当即点头:“好,孤答应你。”
肃武帝提笔写下和离圣旨,沉声道:“孤会让曲公公亲自去建安侯府传旨,你且放心吧。”
“从此以后,你和建安侯府,以及谢司澜,没有任何的关係。”
宋佑寧闻言,心中大喜。
她连忙磕头谢恩:“多谢圣上隆恩。”
隨后,宋佑寧起身,缓缓退出朝阳殿。
当她走到门口时,只见一位宫女模样的人迎了上来。
“宋姑娘,贵妃娘娘有请。”
贵妃是大皇子母妃,如今又是后宫最得宠之人。
宋佑寧也不敢怠慢,跟著宫女来到了贵妃娘娘的寢宫。
贵妃娘娘正慵懒地斜倚在榻上,见到宋佑寧来了,微微抬手。
宋佑寧上前规矩地行礼。
贵妃微笑著说道:“听说你岐黄之术了得,特別是对闺中隱疾最是拿手?”
宋佑寧谦虚:“因著都是女子,故了解深刻一些,对辩证也更加准確。”
贵妃娘娘听后,將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本宫近日总感觉身体不適,你且为本宫把把脉吧。”
宋佑寧连忙上前,手指轻轻搭在贵妃娘娘的手腕上,仔细地诊起脉来。
片刻之后,她说道:“娘娘,您这是心火旺盛,肝肺瘀堵所致。需开些药方调理。”
贵妃娘娘听后,微微摇头,说道:“本宫吃不下药丸和药汁,这可如何是好?”
宋佑寧想了想,说道:“娘娘不必担心,我研究了一种药贴,只需贴在穴位上,即可起到调理身体的作用。”
“我会儘快研製出来,不日將其送来。”
贵妃娘娘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建安侯府。
谢司澜刚回来,就听见了曲公公光临的事情。
他立刻命府中之人准备,並且接著大家一起来到了前院等候。
曲公公到来,扫了一眼建安侯府的出现得挺整齐。
特別是为首的老夫人,虽看著虚弱,但精神尚可。
她好奇地低声问建安侯,“曲公公都来了,可是有喜事?”
谢司澜思来想去,只想到一件事,“可能是我同何家结亲一事,圣上重视何家,特意赐婚?”
老夫人等人听闻,顿时露出笑容。
建安侯也不住夸讚谢司澜。
曲公公面色冷淡,“都到了,咱家便宣读圣旨了。”
谢司澜等人跪下,满脸的期待和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