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小满才找到机会告诉宋佑寧,“姑娘让我往侯府西门送的药,昨天中午的並没有被拿走,那个孩子不知道好了没有。”
难道说小树连去西门的时间都没有了吗?还是说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宋佑寧脑中浮现起小树可怜兮兮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宋佑寧:“今天再送去看看,你先在那里等一等,或者是看看有没有侯府出来的人,询问一下。”
“是。”小满点头。
江道尘吃著包子,询问道:“不是说不管侯府的事情了吗?你还操心那孩子干什么?”
“看著有点可怜。”宋佑寧也说不清自己心中的情绪,只是看著小树那个样子,便忍不住有些揪心。
相对於澈哥儿来说,小树是真的挺命苦的,以前她在府中的时候,就多次见到柳依莲虐待他,这孩子现在还能活得好好的,真的是命大。
“嘖。”江道尘说著风凉话,“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侯府余情未了呢!”
江道尘是在提醒宋佑寧,既然决定离开侯府了,就不要管他们的任何事情,免得到时候又招来麻烦。
江道尘算是看得明明白白,侯府有谢司澜这样的人,迟早要完蛋。
宋佑寧没有理会江道尘的风凉话,吃完之后又去整理药匣子去了,顺便又拿出来了银子,等著苗木吃完,就让他带著银子出发去多买一些药材回来。
很快就有病患上门。
这一次,宋佑寧將这些病患都分了一下。
男病人就去江道尘那边,女病人就来宋佑寧这边,他们两个分头行动。
中午又是忙得一口热饭都没有吃下,好不容易有了一些空余时间,就听见外面街道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宋佑寧端著饭碗站到门口去看,就见到有两个正端著碗领药的人打了起来。
应该只是发生了一点口角,小满已经將他们拉开了,周围的人也在劝说,宋佑寧见著没多大的事情,也就没有走上前去。
正打算回去,就见到谢司澜走了过来。
他一脸嫌弃的看著宋佑寧的样子。
此时的宋佑寧穿著灰色的长袍,两个袖子也被束了起来,头髮隨便挽了一个髮髻,绑在脑袋上,看著有些潦草。
因著宋佑寧的五官大气明媚,眉眼也有些英气,猛一看,还有些像哪位玉面英俊的公子。
谢司澜嫌弃道:“宋佑寧,你这穿的是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出来丟人?”
宋佑寧手中还端著碗,里面还有两个病人,正在等著她看诊,宋佑寧哪里管得了其他的。
看了一眼谢司澜,宋佑寧往屋子里面走去,並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意思。
谢司澜跟在她的身后,不耐烦地说道:“宋佑寧,你够了,祖母那么想你,你还不打算回去照顾她吗?我娘也生病了,都需要你照顾呢。”
府中太多人生病,又听说这病气会传染,谢司澜也不敢让下人多走动。
再加上杨氏也生病,现在后宅有些乱,虽说谢司澜將其交给了柳依莲打理,但她很是生疏,后宅並没安寧。
谢司澜想著刚巧过来找江道尘,看见了宋佑寧,便大发慈悲不与她计较,且让她得意,主动开口让她回去吧。
別说,没了宋佑寧照顾大家,还真有点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