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年后,帝皇的神威,再一次的於现实之中出现。
帝皇。
这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灵能者,甚至可能是在整个物质宇宙之中最强的灵能者。
根据目前人类官方的灵能者数据来看,一位暴走的阿尔法级別灵能者,其威力已经在战场上媲美甚至超越成建制的星界军装甲团,毁天灭地,乃至於手撕泰坦,对於这样的灵能者来讲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阿尔法级別还不是所有灵能的最高等级,在阿尔法等级之上,还有著被称呼为阿尔法+级別的灵能者存在,受过训练的阿尔法+灵能者几乎无所不能。他们可以轻易的將泰坦撕成两半,可以从亚空间召唤一整支的恶魔大军。而纵观整个帝国,甚至纵观整个银河所有生灵的歷史,像是这个等级还可控的灵能者都寥寥无几。而在人类的歷史上,这个等级的灵能者,最为出名的毫无疑问就是那位帝国的宰相,也是帝皇的密友,审判庭原型还有刺客庭的缔造者英雄马卡多。
马卡多哪怕是在阿尔法+灵能者当中也是极其强大的一类人,他可以在被几十位最高等级的寂静修女的包围下仍然有著可以轻易杀死他们的灵能,但是哪怕这样,他的力量和帝皇相比也依旧有著不小的差距,甚至可以直接一点说,帝皇如果想要杀死马卡多,並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帝皇的灵能已经彻底的超越了阿尔法+,超越了眼下物质宇宙之中一切可以理解的灵能等级。
但是也有著不少人好奇他的实力到底抵达了一种怎样的地步,如果去和那些真正的神明进行比较的话,那么又会有看多少的差距。
而眼下,这个问题,就有了自己的答案。
位於阿米吉多顿的地表,原本在第二次阿米吉多顿战爭之中变成了废墟的哈迪斯巢都中心佇立起来一座通天的高塔,而此刻,金色的闪电从塔尖飞出,並且在空中无限的分叉,带著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气势,於虚空之中盛开了一颗金色的“树”。
而这颗“树”的每一根枝丫所对准的都是来袭的钢铁勇士战舰,並且每一根“枝丫”都可以没有一丝迟滯的穿透这些舰船的虚空盾,穿透舰船厚重的精金龙骨,击穿它们的舰身,让它们在虚空之中直接爆开,变成一个接著一个的绚烂烟火。
“多恩在上啊..........这.......这是真的吗?”
坚定决心號上,莱山德震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身边站著的是黑色圣堂的隱修长格瑞马杜斯,而对方的神色就和帝国之拳的一连长一模一样,二者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难以言喻的震惊以及一抹狂热。
“山阵號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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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完全不知道,就和你们不知道永恆远征上面还有父亲留下的风暴之牙的复製品一样。”
“一万年前发生了太多事情,父亲也是在將一切交代好之前就消失不见了,万幸的是如今他回来了,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居然有这样强大的灵能武器存在..........一万前的先辈们的战斗,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无法想像。”
莱山德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目光变得坚定。
“但是我知道,现在,力量站在我们这一边。”
佩图拉博面色阴沉的几乎可以滴下水来。
位於舰队中后方的铁血號成功的从刚才的攻击之中逃过一劫,但是位於舰队前方的那些战舰几乎都被彻底的摧毁了。数据报告在短短的数秒內被呈上,而看著损失超过四百艘战舰的时候,佩图拉博將脑后的缆线拔下来,断开了连结,然后沉默少许,紧接著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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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著,周围的钢铁勇士们面面相,几个老登赶紧將一眾新人护至身前,隨后咽著口水,
在內心之中紧张的等待父亲在接下来的狂怒之举。
但是意外的是,佩图拉博除了站在原地一直哈哈大笑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做了。
整个铁血號的指挥舰桥都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氛围之中,大家都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自己去和刚刚那个吃了飞头拳的兄弟作伴。
但是,就和刚刚说的一样,佩图拉博真的什么也没有干,他没有杀人,甚至没有发怒,只是大笑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那庞大的像是怪物一样的身体向外发出轰隆隆响声,像是引擎的嘶吼,也像是心臟的跳动。
一分钟后,笑声戛然而止。
“通知所有的部队。”
佩图拉博下达命令,不带有任何一丝的感情。
“目標阿米吉多顿,不要管什么別的目標了,给我往上面扔病毒炸弹。”
钢铁之主面色平淡。
“我要他们死。”
罗格·多恩將长矛从准备好的基座上取下,其上镶嵌著的一颗蓝色宝石在此刻已经出现了裂纹,並且看起来没有一丝的光泽,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颗蓝色的石头。
但是实际上,就是这颗石头,蕴藏了刚刚对佩图拉博打出的灵能闪电所需要的大部分能量。
在基座的周围,来自各个战团的智库们盘坐在一个巨大的法阵的各个节点上,这些智库们在此刻已经陷入到了各自的危机状態之中,好一些的情况是晕倒在地七窍流血,而坏一些的则是直接被药剂师打了强心针,然后交给技术军士,紧急送到战团已经提前准备好的无畏机甲里面。
多谢了,父亲。
罗格·多恩看著长矛,暗自想到。
一万年前,帝皇亲手將这个圣物交给了他,並且吩咐在未来危机时刻按照图纸修建高塔,绘製法阵,就可以將其中蕴含的力量激发出来。
而在一万年后,他终於成功的阿將这份力量取出,並且激发了出来。
不过,对准的人,却是自己的一位兄第。
也是一位叛徒。
罗格·多恩难得的露出一丝表情,他自嘲一笑,隨后转过身,向著高塔之外走去。
接下来,才是这场战爭真正的剧目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