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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帕拉图。不过是最近在我们之间流传的一种怪事罢了,你忘了阿巴顿吗?他也有那样的感觉,这並不会影响什么,在我看来,说不定是尸皇或者四神的什么奇怪研究出现问题,这才导致了我们身上的这个情况。”
法库斯如此宽慰道,但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下一刻,帕拉图摘下来自己的头盔,露出来了那张没有鼻子,同时大半的脸皮消失不见,露出下方的新鲜血肉和扭动肉芽的脸。
这张扭曲而可怖的脸上此刻向外透露著失望,並且是那种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失望。
“不.......凯博,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吗?”
帕拉图看著法库斯,说话的语气之中透露著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感受不到?你忘记了我们一起缅怀过的那些岁月了吗?在那些岁月里面,难道最让我们怀念的,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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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图话音未落,一阵巨大的齿轮运转声隨即压过了他的说话声,也將在场眾人的自光给吸引了过去。
阿培仑惊喜的走了过来,对著法库斯开口。
“大人!大门的破解度突然加快了,我们已经成功的將其打开,並且根据我的判断,这个大门后应该就有著回到地面的出口。”
“嗯,你乾的很好,阿培仑。”法库斯点了点头,隨后他重新看向了自己那有些失魂落魄的兄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让我们赶紧从这个鬼地方离开吧,等到了地面上,一切都会”
砰!
这是一声清脆的枪声,与之一起响起来的,还有著不远处一位黑暗机械教的人员整个头部爆开,变成了一朵璀璨的血。
“敌袭!”
法库斯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在公共频道內大声呼喊,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行动了起来。下意识的,他就要做出在刚才的討论上所做出的决定一一捨弃大部分的黑暗机械教人员,仅仅带著阿培仑和自己的那些战斗兄弟,一起去到青铜门后,找到可以离开的道路。
但是事情的发展,从来都不是被人的意愿所舒服的。
帕拉图死死的盯著一个方向,任凭枪声响起,自己身边的那些黑暗机械教人员被挨个点名。紧接著,又是一声枪响,他身上的铁骑终结者所携带的小型虚空盾发挥作用,挡住了这瞄准头部的一击。
“帕拉图!快走!”
法库斯呼喊道,但是帕拉图没有回应。他的身体开始不断的颤抖,到了最后,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摘下了自己的头盔,將之给扔到了一旁的地上。
“法库斯。”帕拉图对著自己的兄弟低语道。“万年的时光,黑军团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连绝望使者也是如此。那些在最初的兄弟们要么已经在和尸皇的战斗之中死了,要么,就是在混沌的力量下迷失,变成了一具彻彻底底的傀僵。”
法库斯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看著帕拉图,语气变得低沉。
“你想表达什么?帕拉图,我们要走了,那个敌人.:::
“他不是灭绝遗机。”
帕拉图篤定的开口,隨后他走向前去。枪声不断响起,子弹砸在他的虚空盾上,变为一颗颗挤压扭曲的废铁掉在地上。
他启动了自己的动力爪,让分解力场的电光在空气之中震盪。
“来啊!”黑军团的终结者老兵咆哮了起来,狂野的姿態简直就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来啊!户皇!偽帝!巫术咸肉!我终於知道你们的下作手段了!让那个褻瀆的造物出来!面对我!面对真正的荷鲁斯之子!十六军团的士官!
凯.......”
“凯尔斯·帕拉图。”
一道声音响起,对於帕拉图来讲,这个声音是那么的陌生,但是其语气却是又那么的熟悉。
凯尔斯·帕拉图看著前方,他看著一个身著珍珠白动力申的巨人缓缓出现。
其身上沐浴著洁白如同皎月的灵能之光,向外透露著神圣的气息。
帕拉图告诉自己这是假的,这是尸皇的褻瀆造物,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场景。
但是他不知道,在此刻,他已经热泪盈眶。
“凯尔斯·帕拉图。”
“林奇”迈著步子,一步步的向著自己的敌人靠近。他没有让原铸之首出来,甚至还让对方停止了射击,选择自己单独一人,去面对所有的敌人。
“这里只有你了吗......这样也好,沾染你们的鲜血,哪怕知道是必要之举,对於我来讲,也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
帕拉图在此刻已经无法去进行深度的思考了,甚至连对方话语里面的“只有你”都无法察觉到其中的不对。他的灵魂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但是他的执念,
则是驱使著他就像是野狗一样低吼,而后,对著面前之人露出来了猿牙。
法库斯感受到了不好,他最后看了一眼帕拉图,而后,开始慢慢的后退。
“阿尔法瑞思。”
“林奇”看著法库斯,语气冰冷。
“法库斯”的身体猛地一僵,他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著那个出现后就让帕拉图的状態十分甚至九分的不对劲的战土,整个人的思绪仿佛要在这个瞬间爆炸。
“林奇”双手握住矛柄,隨著不断的靠近,他也摆开了架势,对著前方的敌人,下一刻,发动了衝锋。
“你们今天一个也走不了。”
他这样说道,启动了手上动力予的分解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