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蓉愣住了,而寧莞言再次说道:“你说的那位女子,是无相阁长老沐漓,也是我夫君的师父。怎么,你不会觉得无相阁的师父和徒弟是你想的那种齷齪关係吧?”
”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句话不仅把马晓蓉给干沉默,更是把秦亦给干沉默了。
於是秦亦就在想,看来以后让古月容和寧莞言接受沐漓是他女人的事实,要比想像中更难,任重而道远啊!
“他们是师徒?这——这不可能啊——”
马晓蓉还在喃喃自语,显然有点不能接受这个沉重的现实,不过旁边那两个骑兵豁然开朗,因为他们早就听说了,打退北疆重骑兵团的机枪皆是来自於秦亦和他背后的无相阁,以至於胜利之后,他们又把机枪交还给秦亦,由秦亦派人送““
回无相阁。
所以他们对寧莞言说的沐漓也是知道的,更知道沐漓就是秦亦的师父—一在这个时代,他们是不可能相信师父和徒弟发生什么的,於是他们觉得马晓蓉刚才就是狗急跳墙,胡编乱造了!
“马晓蓉,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寧莞言最后问道。
而马晓蓉就跟傻了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好像很难接受这个现实。
最后,寧莞言挥了挥手,两个骑兵就把马晓蓉给押下去了,对於马晓蓉这种北疆奸细,自然也是要押回京都的,毕竟她不是一般人,私下里她也发展了许多北疆奸细,算是关键人物了。
等处理完了这事,寧莞言便上前挽住秦亦的胳膊,轻声说道:“夫君,咱们也回去吧?”
“好。”
秦亦答应一声,两人並肩而行,朝著寧莞言的住处走去,路上,寧莞言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提醒秦亦道:“夫君,你跟师父虽然是师徒,不过你们的年纪差的不多,师父又那么漂亮,你们走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要多注意,不然会惹来许多非议。”
,,秦亦看了寧莞言一眼,寧莞言脸上並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秦亦不禁暗道:
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吗?可为什么总感觉她在偷偷点我?
回去的路上,秦亦的心情还有些忐忑。
他试著回想,好像自从沐漓来了素城,之后又快速离开,他跟寧莞言说起沐漓的事时,寧莞言的回答看似都正常,可仔细琢磨的话,又感觉她每句话好像都在意有所指。
难不成,寧莞言发现了什么?
秦亦回想许久,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出现什么紕漏或者引起寧莞言怀疑的地方,按理说不应该,可不要忘了女人的第六感还是非常恐怖的,保不齐她就自己看出了什么端倪。
所以这一路上秦亦都很煎熬,他在想,万一寧莞言真过问起他和沐漓的事,他如何回答?是含糊过去,还是如实相告?
其实他跟沐漓既然確定了关係,这种事就像是纸包不住火一样,早晚都是要露馅的,所以秦亦倒是不排斥说实话,毕竟早说晚说都是说,倒不如早早说了,这样也不必提心弔胆。
不过沐漓不是他,沐漓提前告诉过他,让他不要早早把这些事说出来,等她想好了,或者等比武大会结束之后,姜南絮发了话,那他们两个就能名正言顺,到时候再说不迟。
秦亦也不想违背沐漓的意愿,毕竟违背妇女的意愿去做某些事情,总是不好的。
好在秦亦纠结了一路,寧莞言却没有再向秦亦问过一句有关沐漓的事情,就好像刚才只是借著马晓蓉的话,顺嘴提了一句而已。
秦亦终於是如释重负,进了房间之后,长长鬆了一口气。
而寧莞言恰好听到了,等她关上房门,转头看向秦亦,似笑非笑道:“夫君,你好像很紧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夫君可以告诉我,看我原不原谅你?”
“6
,秦亦瞬间懵了,等他看到寧莞言上扬的嘴角和明媚的笑脸,这才意识到她在开玩笑。
於是秦亦也笑著说道:“莞言姐,我在你面前就像是脱光了一样,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再说我若有什么秘密,哪里还会瞒著你呢?”
作为一个拥有不同红顏知己的男人,秦亦虽然不承认自己是渣男,但是像个渣男一样撒谎却是他的基本功,所以瞬间就把话题接了起来。
“是吗?”
寧莞言上下打量著秦亦,隨后便似笑非笑的指了指他,说道:“那你把衣服脱了吧!”
“???“
秦亦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因为这口气一点都不像寧莞言的风格呀!寧莞言高冷又害羞,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还会脸红,她现在竟然让自己把衣服脱了?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说她想在自己出发之前,搞劳犒劳自己?
激动之后,秦亦又有些失落。
因为就算寧莞言想犒劳他,他也无福消受,因为他之所以出门,就是为了寻找最后一种神药,好治疗他下半身不行的毛病,现在神药没找到,他依旧不行,想行也不行啊?
除非他吃上一颗“寻欢散”,当时他一共拿到了三颗,至今还没有主动吃过一次,倘若寧莞言今天晚上真那么主动的话,那秦亦就打算吃一颗,捨命陪娘子了!
毕竟高冷的寧莞言都如此主动了,秦亦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扫了人家的性。
而且秦亦自己也有些期待,因为只有真实经歷过一次之后,他才能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何况他有那么多女人,若是连个男人都不是,他想想都脸红的很啊!
於是乎,秦亦抬起头来,看著寧莞言笑道:“莞言姐是认真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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