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亦拉著古月容在萃华楼里全程看戏,在郭平离开不久后也选择离开,並且在提前约定好的地点跟郭平碰头。
“秦公子大才,郭某大为佩服!而且秦公子神机妙算,料事如神,所猜之事,竟然全部发生,
倘若不是第一次见秦公子,我都怀疑,秦公子是不是跟高剑南他们商量好,来消遣我的!”
郭平一脸乐呵呵的说道。
秦亦也笑著回道:“郭公子,在下猜测的事情之所以能够应验,最主要的还是郭公子表演的好,若是换作其他人,他们怕是不会上鉤!”
两人商业互吹几句,郭平伸手入怀,把贏得的彩头拿了出来,隨后又掏向另一边,最后朝秦亦递了过来:“秦公子,你点一下。”
“在下对郭公子无比信服,就不用点了不过不点一下的话,郭公子怕是不会愿意,所以在下就勉为其难的点一下吧!”
“......”
郭平看著秦亦说了一堆,最后认真的点起银票后,脑袋还有点发憎。
而秦亦点完后,微微皱眉:“郭公子,怎么变成三千两了?”
其实秦亦跟郭平谋划之时,彩头还是一千五百两银子,结果春桃姑娘等人把彩头加了一千,成了两千五百两,现在怎么又多了五百两?
郭平闻言,笑道:“秦公子,楼里那些傻子又凑了一千两做彩头,共有两千五百两,而秦公子帮了我那么大的忙,若是不表示表示,郭某心里自然过意不去!”
“不过我不比高剑南,他爹是个大贪官,所以他不缺银子,我手里银子不多,只剩了五百多两,便凑一个整数,三千两银子送给秦公子吧!”
秦亦听完,暗道郭平义气。
他从里面拿出一千五百两银票,递了回去:“郭公子,我这人做事,丁是丁卯是卯,既然说好了要一千五百两,那我只要这些,至於多的,那都是郭公子的!”
“秦公子—”
“在下决定之事,不会更改,郭公子还是把银子收好吧,若是再劝,在下便不高兴了。”
秦亦也爱財,但却不是不讲究之人,更何况秦亦早已今非昔比,现在並不缺钱。
郭平默然片刻,感慨一声:“既然秦公子如此讲究,那郭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於是,郭平便將那一千五百两银子接了过去,隨后便邀请道:“秦公子,咱们二人一见如故,
而且你又帮了我如此大忙,郭某万分感激!若是再以公子相称的话,未免有些生分,以后不如以兄弟相称如何?”
秦亦笑著点头:“一切但听郭大哥安排!”
郭平一听秦亦叫他“郭大哥”,脸上带笑:“既然秦兄弟也同意,那今晚不如跟我回府上,咱们两个一醉方休才好!”
秦亦听完却笑著摇头,拒绝道:“郭大哥,之前跟你说过,这次我来灵州,其实只是路过而已,明日一早就要启程,所以今晚怕是不能去郭大哥家中做客了!”
郭平听完有些可惜,遂问道:“不知秦兄弟明日一早要去哪里?”
秦亦想了想,也没有隱瞒,说道:“郭大哥,我们这次是回淮阳县探亲的,明日一早便要出发,要不然我也不会让郭大哥明日独自去如烟楼了。”
郭平一听,立马说道:“秦兄弟,若是你要回淮阳县的话,明日恐怕真走不了了!”
“为何?”
秦亦纳闷道。
於是便听郭平解释起来:“最近几日,淮阳县乃至周平县都下起了大雨,已经连下几天,就连灵州前几日都下了雨。”
“.....”
秦亦听到是这事,倒也有印象,因为他们来到灵州的第一感觉便是潮湿,尤其是地面上,到现在还湿漉漉的,水跡明显,显然在不久前下过雨。
而郭平继续道:“现在,淮阳县和周平县的雨应该是停了,不过通往那里的路怕是不能走,最起码也要过个两三天,等路上的水消一消,等日头把路晒一晒,才能好走。”
秦亦不知道从灵州前往周平县的路况如何,但他却知道淮阳县多小路,平时就崎嶇不平,若是真的连下了几天大雨,此时怕是泥泞不堪,马车车轮直接陷入地下,根本走不了。
隨后,郭平又说道:“秦兄弟,若是你信得过大哥的话,明日一早我便再让人去打听打听,看看通往淮阳的路还能不能走,若是能走,秦兄弟再走也不迟。倘若不能走,那秦兄弟就再等几天,
毕竟探亲也不差这几天,若是被误在路上的话,耽搁的怕就不是几天了!”
秦亦一想也是,若是他一个人还好,带看古月容必须要赴看马车,於是点头道:“那就多谢郭大哥了,明日我等著郭大哥的消息!”
隨后,秦亦把自己住的客栈告诉郭平,两人相约好了时间,就此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