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秦亦便在郭平面前念了一首诗。
当他念完之后,郭平人都傻了。
虽然他不好诗词,也不会写诗词,但因为他经常出入风雅之所,因此听过不少诗词,最基本的好坏倒也听得出来。
就比如高剑南念的那首,他就觉得不错,若是没有意外,拿下今晚诗会头名没有问题,这才是高剑南如此自信的原因。
可是听完秦亦念的这首后,郭平突然觉得,高剑南写的跟这个比起来算个屁啊!
“你.”
“在下秦亦。”
看来郭平是真没听说过自己,就连刚才自报名號他都没有记住,秦亦只能再说一遍。
“秦公子大才啊!”
郭平赶紧说道。
秦亦笑著摆手,谦虚道:“郭公子谬讚了。』
隨即话锋一转道:“不知郭公子觉得,若是拿出这首诗来,那个高剑南还有没有话说?”
“他有个屁的话说!”
郭平直接爆了粗口:“就他那诗,怎么比得上秦公子写的呢?若是秦公子现在进萃华楼,把你的诗念出来的话,肯定会力压全场!到时候,今晚诗会的头名,非秦公子莫属!”
秦亦笑笑,说道:“郭公子,诗会头名,在下並不稀罕!在下唯一想做的,
便是郭公子將这首诗念出来,好打高剑南的脸!”
“秦公子是想把这首诗送给我?”
郭平有些不確定道。
秦亦点头:“正是。”
郭平听完有些激动,又有些不解道:“秦公子,咱们两个素不相识,今日第一次见面而已,为何秦公子却要把这么好的诗送给我呢?”
虽然郭平不是读书人,但也清楚,一个读书人写出那么好的诗,甚至能流芳千古,怎么可能轻易把这诗送给其他人呢?
这不就相当於把名气拱手让人吗?
反正郭平是理解不了的。
突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这傢伙不会是有其他特殊癖好吧?接著他便流露出了震惊和惧怕的神色,往后退了一步。
秦亦见状,差点被他逗笑,隨后说道:“郭公子莫要想多了,在下可没有你想的那种癖好。”
“是吗?”
郭平更加不信了,若是没有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想的什么?这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秦亦见状,往旁边挪了一步,说道:“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郭公子还这么觉得吗?”
郭平刚才太过认真,只看秦亦了,连他身后还站著一个人都没有发现,现在秦亦起身躲开,他终於发现了秦亦身后的古月容,瞬间便惊为天人。
这还是郭平平生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女子,简直像是从画里走出的仙子一般,觉得不太真实。
不过再一看秦亦的长相,便觉得合理许多,两人郎才女貌,站在一起,极为般配。
於是郭平拱手致歉道:“秦公子,实在抱歉,是我想左了。”
秦亦摆手笑道:“郭公子不必道歉,其实是在下没有將事情说清楚而已!实不相瞒,刚才在下便在萃华楼中,便看到高剑南联合李慕白对郭公子百般羞辱,
有些看不过眼。”
“刚才在下又无意听到郭公子诉苦,才知道郭公子的遭遇!那春桃不知感恩就罢了,而且还恩將仇报,跟高剑南和李慕永私混在一起,明知郭公子跟二人有仇,却偏偏帮他们羞辱郭公子,在下不忿!”
“所以在下才想著为郭公子写几首诗,好打他们这些狗男女的脸,为郭公子出口恶气!”
听到秦亦將高剑南、李慕永和春桃姑娘形容为狗男女的时候,郭平听著竟觉得十分爽快,隨后便朝秦亦拱手道:“秦公子之恩,在下没齿难忘!我还是想问一句,秦公子可否知道高剑南以及李慕永的身份?”
秦亦点头道:“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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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平说道:“高剑南之父高朋,乃灵州知府,而李慕永的身份,刚才我也跟秦公子说了,所以若是让他们知道秦公子帮了我,那秦公子在灵州怕是很难待下去。”
秦亦点了点头,说道:“所以,在下才特意在这里找到郭公子,就是为了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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