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摆了摆手,说道:“不行,我知道,我一旦加入朝天宗,朝天宗身为四大宗门,肯定不会惧怕擒龙闕!但是平白无故的为朝天宗招惹那么大的麻烦,却不是在下希望的!所以,我不能加入朝天宗,也谢过薛姑娘一片好心了!”
“你—“”“
“薛姑娘不必再劝了,我心意已决,擒龙关之事若是不解决的话,在下实在没有心思加入宗门!”
秦亦摆摆手,目光坚定。
“哎—”
见秦亦心意已决,薛可凝嘆了口气。
隨后薛可凝问道:“你只说了你出使南楚,却没有说为何擒龙关会那么恨你、屡次派杀手杀你呢?”
秦亦便说道:“那是因为,锁龙骨虽然是当初南楚皇室送至大梁的,但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和亲,而大梁却不想和亲,只能將锁龙骨送回。”
“若是锁龙骨一旦安全抵达南楚境內,那南楚便再也没了让大梁答应和亲的可能,所以南楚派出擒龙来抢锁龙骨,这也是大梁朝廷当时联繫朝天宗护送使团的原因!”
秦亦不急不缓道:“当初我跟寧將军一起走旱路护送锁龙骨,恰好遇到擒龙殿弟子,擒龙殿弟子要抢锁龙骨,只以为寧將军会武功,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被我用暗器打了一个出其不意,死伤了不少人!在南楚境內也是如此,因为他们轻敌,被我用暗器打伤了不少弟子,所以擒龙闕便因此事將我记恨上了,屡次派人来杀我!”
薛可凝听完不忿道:“他们抢劫你们,那被你打伤是罪有应得,结果却派人来杀你,好没道理!”
显然,此时的薛可凝对於秦亦所说之话早已深信不疑,秦亦的暗器確实能够出其不意,让轻视他的人付出代价。
隨后,二人继续前行,並且因为说了那么多“心里话”的缘故,薛可凝似乎放下了戒备,跟秦亦说了好些。
比如,他们一行四人,都是楚长河亲传弟子。
而四人之中,崔星辰是大师兄,薛可凝则是小师妹,另外一男一女则是田浩和孙瑶。
他们这次从朝天宗出来,便是比武大会之前的最后一次练剑,选择在灵州,也是听说了最近一段时间,有擒龙殿之人在灵州一带出现,所以他们便来看看,若是碰到擒龙殿弟子作恶多端,他们便不会袖手旁观。
擒龙关虽然不是四大宗门,但是擒龙关最近几年的实力却不可小,实力仅次於四大宗门,所以拿擒龙关弟子练剑的话,也算是最佳选择了。
不过听薛可凝的意思,他们的最终一站是灵州的周平县,也是淮阳县相邻的县城,但是对於为何要去周平县,薛可凝支吾几声,然后找了理由搪塞过去。
秦亦便猜测,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找擒龙殿弟子练剑怕只是个幌子而已,周平县里肯定有什么秘密,才是他们过来的原因!
不过想再从薛可凝嘴里套出些什么,显然已经没了可能,所以秦亦也不再提。
而且因为说话的缘故,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两人便走了回来。
朝天宗剩余三人以及古月容,此刻都眼巴巴的看向他们这里,看到两人相安无事,都很惊喜,
脸上担心的情绪也终於消散而去。
只是,崔星辰在看到秦亦和薛可凝並肩而行的画面,皱起眉头。
而古月容看了此景,也不自觉的生出警惕,盖因薛可凝太漂亮了,而她又对秦亦很了解,或者对秦亦非常有信心,哪怕是薛可凝这种朝天宗的天之骄女,也很难抵挡秦亦的魅力!
所以她心中生出了小心和警惕,寧莞言,当初她没有看住,宋卿芙也隱隱有这种趋向,而她现在跟秦亦日夜待在一起,可不能再让这种悲剧重现!
於是乎,她从马车上跳下,一路小跑的冲向了秦亦,倒是把崔星辰等几人给嚇了一跳,於是他们便看著古月容脚步轻快的冲了出去。
而秦亦在快到这边时,早已自觉拉开了一些跟薛可凝的距离,怕的就是古月容多想,谁知古月容还是多想了,都跑来宣示主权了!
无法,秦亦只能往前快走几步,彻底拉开了跟薛可凝的距离,同时迎上古月容。
下一刻,在四人的注视下,古月容直接扑进了秦亦的怀里,楼住他的脖子,格外亲昵,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也把秦亦给嚇到了。
因为古月容此前可从未如此大胆,即使前些日子从南楚归来之时,古月容也是等的望眼欲穿,
却也没有跟此刻一样直接扑进他怀里。
恰在此时,薛可凝从他们身边经过,还扭头看了秦亦一眼,眼神复杂古怪。
秦亦瞬间便明百了古月容这么做的原因。
“夫君,你可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