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听完,笑道:“古伯父,此计甚好!毕竟当初我是从江陵將顏小姐带回来的,所以以后就算有人查起来,我们也可以自圆其说。”
古长松点头:“老夫正是这个意思。”
这时,祝想顏也起身,一脸恭敬的朝著古长松屈膝作揖道:“小女谢过古伯父!”
古长松看她一眼,淡然道:“不必客气,毕竟这是秦亦瞩託之事,老夫心中有愧,自然会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祝想顏又连连鞠躬道谢几声,隨后转向秦亦,依旧是屈膝作揖:“小女谢过秦公子!
秦公子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今世甘愿当牛做马,报答秦公子的大恩大德!”
秦亦摆手,说著客气话,心里却在想,祝想顏口中的“当牛做马”正不正经,如果正经的话,秦亦没有什么兴趣,可若是不正经的话,秦亦觉得自己肯定得试试毕竟“骑马”可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尤其是还是一匹身材和姿色俱佳的母马,一想到刚才祝想顏的手感,秦亦心中便一阵澎湃。
隨后,古长松看了看古月容,说道:“月容,你带著她们先下去吧,爹有话要单独跟秦亦说。”
“是,爹”
古月容声音很轻,仿佛还带著鼻音,秦亦听了不禁纳闷她到底怎么了,毕竟若是只因为自己来拜访宰相府感动的话,现在应该感动完了吧?
可她依旧如此伤心,究竟为了哪般?
秦亦暗自决定,等会古长松跟他说完话,他得去找古月容问个清楚,难不成有人欺负她了?
隨后,古月容看了秦亦一眼,便带著祝想顏和佩兰离开前厅,同时把门带上。
偌大的前厅中,只剩下秦亦和古长松两人。
等门关上之后,古长松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放下茶盏,古长松突然开口道:“秦亦,你觉得陛下是一个什么样的君主?”
秦亦一愣,没想到古长松突然拋出一个这么突元的问题,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他看向古长松,仿佛想要看看他问这个问题是何想法,不过古长松脸上古並无波,看不出什么。
思考片刻,秦亦说道:“陛下是一个圣明仁慈的君主。”
古长松微微頜首,显然同意秦亦所言。
谁知秦亦突然话锋一转道:“但仁慈和圣明却不代表能成为一个好君主。”
此话一出,厅內瞬间一片死寂。
半响之后,古长松才问道:“此话怎讲?”
“仁慈和圣明,对於臣子和百姓而言,或许是一件好事,但仁慈和圣明,恰恰说明徵服欲不强,倘若周边国家都是些贏弱小国尚可,可大梁周边三国之中,除了东齐国力稍弱,北疆和南楚哪个不是虎视之辈?一旦当他们抓到机会,怕是会將大梁吞噬殆尽,
这对於大梁百姓来说是灾难,这些的君主又怎么算得上好君主呢?”
秦亦娓娓道来,有理有据,即使是大梁宰相古长松,闻言也为之动容。
古长松沉思片刻,嘆了口气,说道:“此话你还跟谁讲过?”
秦亦摇头,说道:“此话到现在为止,也只对古伯父一人讲过而已。”
古长松点点头说道:“你所言不无道理,可是落入有心之人耳中,会为你招来杀身之祸,所以此话以后断不可再讲!”
秦亦点头道:“古伯父,晚辈清楚其中要害,若不是把古伯父视为自己人,晚辈不可能会讲。”
古长松沉吟片刻,看向秦亦,眼中满是欣慰。
隨后又感慨一声,说道:“虎父无犬子,用在你身上恰如其分!立新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说到最后,古长松一脸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