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跟你走。”
祝想容说道。
秦亦点头,又看向停在一旁的几匹倖存战马,问道:“你们会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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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姐妹皆是摇头,她们都是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骑马呢?
秦亦见状道:“那咱们三个只能骑一匹马了。”
“好,只能如此了!”
祝想容也不扭捏,直接答应下来。
关於谁坐在前面谁坐在后面,作为姐姐的祝想容思考片刻,最后决定让祝想顏坐在了后面。
秦亦扶著祝家姐妹二人先后上马,隨即也跳上马背,三个人共骑一匹马,显然非常拥挤,秦亦的胸膛跟祝想顏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虽然已经跟秦亦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当著姐姐的面,再次感受著秦亦宽阔有力的胸膛,祝想顏的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处。
祝想容坐在前面,能够清楚感受到自家妹妹逐渐变烫的身体,她目视前方,心中微微嘆气,对自己的决定却从未后悔。
之前在昌隆的时候,她不让妹妹和秦亦亲近。
当时给出的理由是,秦亦是大梁人,而且在南楚皇室的名声並不好,祝想顏跟他不会有结果,所以不如提前保持距离,防患於未然。
可今时不同往日。
以后的日子,或许就要常住江陵,南楚对她们来说將会成为再也回不去的故土。
她们在江陵无亲无故,想要以异国人的身份在大梁好好活下去,必须有所依靠才行。
而秦亦,或许就是这个依靠。
虽说秦亦脸皮厚一些,但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人还算靠谱,再加上他无相阁弟子的身份,確实是个不错的庇护。
所以,她才做出这种决定。
至於她自己嘛祝想容想到自己的父亲这些年来对南楚朝廷忠心耿耿,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不值,而且她心中也有无尽的仇恨。
为人子女,为人姊妹,这个仇,她必须报!
一马三人,从山谷中跑出。
看著山谷中血流成河,第一次看到杀人的祝想容和祝想顏,忍不住一直反胃。
最后在秦亦的建议下,只能闭上眼。
秦亦驾马,只行了半天,便接近了会安府的府城门外,只不过他们不敢在此停歇,只是买了一辆车厢,配在马上,便再次启程。
美人在怀,这么顛簸行走,身体难免接触。
若是原来还好,秦亦不会有任何反应也不知是因为跟寧莞言发生过超友谊关係的缘故,还是练了【朝天真经】和【碎星拳】的原因,秦亦能隱隱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虽然该起不来还是起不来,但是体內那种燥热和口乾舌燥的感觉愈发明显,让人难受。
最关键的是,当初跟寧莞言共驾一匹马时,他还偶尔能过过手癮,寧莞言顶多瞪他几眼,隨即拍他两下,也仅此而已。
可他不敢对祝家姐妹行这些越轨之举,毕竟那跟耍流氓没什么区別。
介於此,还不如坐马车来的舒服。
三人一路向北,行了两日,第三日清晨便接近覃州码头。
远远的就看到大梁使团,缓缓的行在路上。
秦亦见状欣喜,扬起手中长鞭,狠狠抽打在马背上,战马嘶吼一声,朝前方快速奔去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八月十六,朱彦庆登基的第一天。
南楚,皇宫。
午后的阳光平铺在皇宫的御道之上。
朱彦庆安坐於议事厅,看著柳朴新、葛仲宣等一眾心腹离开,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言说。
他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顺利的掌握朝堂。
隨著皇后被打入冷宫,朱彦锡被囚禁在平王府中,朝堂之上,再无半点反对的声音。
他现在唯一要等的就是伏虎大营上將军邱云生將祝家姐妹带回,一想到祝家姐妹之前对他那避之不及的嘴脸,再一联想二女日后在他身下那欲拒还迎的模样,朱彦庆浑身激动。
这时,一身黑袍的姚天元在皇宫亲兵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一一原来的姚天元进出楚王府,都是神出鬼没,从不走正门,直接飞墙而入。
而今朱彦庆成为南楚皇帝,身处皇宫,即使是擒龙闕天师,也不能再行飞檐走壁之事,而是需要老老实实的被人带进皇宫。
姚天元抬头看著端坐在龙椅之上的朱彦庆,与前几日相比,他脸上已经隱隱有了帝王之相,不禁晞嘘感慨。
“姚天师,你怎么来了?”
朱彦庆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