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旁边的寧夫人听完,看似无意道:“莞言可曾见过亦儿的暗器。”
“见过。”
寧莞言顺嘴答道“哦~”
寧夫人这声拉的很长,仿佛她喜悦的心情。
传內不传外、不方便对外展示的暗器,却偏偏能给女儿看,自家女儿还极力为其说话,这代表了什么,寧夫人自然还是懂得。
再看向秦亦,那是越看越喜欢了。
寧忠则好奇道:“莞言,既然你见过这暗器,那適不適合在军队中推广使用?”
寧莞言悄悄警了秦亦一眼,摇头道:“並不適合在军队中推广。”
自家女儿在战场上征战多年,这点眼光还是有的,所以寧忠听完,也不再多问,只说让秦亦在家好好养伤,便跟寧夫人从房中退了出去。
秦亦受的伤並不严重,但耐不住寧夫人以及寧莞言的看护,只能在家待著。
除了打坐、康復外,他还指导著来福利用简易蒸馏装置继续酿造烈酒,酿造好的烈酒,依旧一半留在镇国公府,一半送往尚寿坊。
自从寧夫人寿宴之后,京都城內那些武將,有事没事就爱往镇国公府跑,假借各种名义,最后都是来这里討一碗烈酒喝,镇国公府热度居高不下。
在府上歇息两天,秦亦腿伤大好。
本来就是些皮外伤而已,第三天一早,趁著寧莞言去上朝的功夫,秦亦终於走出镇国公府。
一进尚寿坊,就能看到跟前几天来时截然不同的场景,玲瓏布庄门外冷冷清清,而锦绣布坊门外却纷纷,进出的顾客络绎不绝。
秦亦来到锦绣布坊,便看到宋鸿梓和宋卿芙都在布坊之中,布坊分为两个区域,一边卖些普通布料,一边则卖锦绣玉锦,以及新上的紫色玉锦。
宋卿芙正站在卖紫色玉锦的区域,一脸微笑的跟官太太们讲解著什么,宋鸿梓看到秦亦,把他请到了二楼包厢。
“宋掌柜,生意不错呀?”
“这都是托秦公子的福!”
宋鸿梓亲自为秦亦倒上一盏茶水,笑著回道。
自从大前天晚上,寧夫人寿宴之后,武將府的夫人小姐们都知道了锦绣布坊的紫色玉锦,一传十十传百,便在京都城內传开了。
而皇宫之內,据说嵐汐公主穿的也是紫色玉锦做成的衣服,格外美丽,后宫里甚至有贵妃们差人来锦绣布坊订布。
一时之间,洛阳纸贵,紫色玉锦供不应求。
但是能买紫色玉锦之人非富即贵,毕竟一匹十两的价格,普通人家根本承受不起,按理说紫色玉锦的火爆不会影响普通布料的销售才对。
可事实並非如此,那些最近几天本来在玲瓏布庄养成消费习惯的百姓,看到京都城內的权贵全都在锦绣布坊买布,便都跑了过来。
这就是最单纯的品牌效应。
至於原来那些被玲瓏布庄劫走的商户,也再次跑回锦绣布坊,想要订购紫色玉锦。
只不过,锦绣布坊现在一“紫”难求,即使宋鸿梓答应他们,这订单也要排到后面去了,但是他们並不介意,依旧要与锦绣布坊签订协议。
短短几天时间,锦绣布坊起死回生,宋家父女现在对秦亦不仅信任,更是盲目崇拜。
说话的功天,一脸带笑的宋卿芙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