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卡达拉尔瞳孔转向了菸头的方向,微弱的电弧凭空闪起,点燃了这支烟。
尼古丁在吸入的瞬间就抵达了大脑,產生了像是把大脑上所有的“开关”全砸脸式的按一遍的效果,全身放鬆的感觉与感知更加清晰的效果同时出现。
“欸?你今天的这个是不是大了一圈?”
卡达拉尔吐了口雾气出来,扭头,发现瓦伦蒂娜的烟不止大了一圈,上面的纹路也更加简洁,或者说像是没有一样,只是简单的大半段白色和橙色的尾端。
“烟是分类別滴,我之前抽的那叫女士香菸,我听说標准的或者说男士香菸更有『烟的味道』还是啥的,就买了一包试试。”
“我说你之前抽的那些咋感觉比我在视频图片里啥的看到过的细一些。”
瓦伦蒂娜点了点头,又长长的吸了一口,咳嗽了几下。
“这劲...咳...可比我之前那几款大啊。”
“你悠著点行不,这粗一大圈呢你还那么用力抽?”
“...所以,咋样?”
卡达拉尔本想安慰,但是在现在创造出来的好心情下,好奇心压倒了一切。
“烟香味更浓一点,但是没那么多別的各种味道。”瓦伦蒂娜看著左手手指之间夹著的烟,评价道。
“欸!我有一个想法。”
她看著已经燃了三分之一的烟,突然起了个想法。
“你尝一口咋样?”
“蛤?”
“別...別吧?我有这个了来著。”
卡达拉尔举起了他手中的电子菸。
“尝一口又没啥问题。”
“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啊。”
“哼!你不爱我...噗!”瓦伦蒂娜话讲到一半就笑场了,笑的枝乱颤,菸头灰都被抖下来一点。
“你还说我讲土味情话!”卡达拉尔佯装生气,但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你...真要试?”
“试试就逝世。”
......
阳光升起,但不是从赤色的乌云中穿透而来,而是来自蔚蓝的蓝天。
一只仅有不到一米六高的金髮小女孩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爬起,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著哈欠。
“嗯...?灵梦呢?”她的手往身旁摸了摸,没人,就连被褥底都凉了。
“现在是几点?”在发现身边没有她的“女性朋友”后,魔理沙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个房间里没有钟,所以她只好爬出了被窝,向客厅走去。
眼前是一杯还算有点热度的味增汤,上面盖著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加了豆腐的那种。
一杯茶,还有一块干海带和一块煎好的鱼。
还有一个写著如下字样的纸条:
“我们先出去咯,在事务所(*^▽^*)”
可爱的字跡,一定是灵梦写的。
抬头看到上面的钟,是十点半。
“唉管那么多干什么,先吃饭!”魔理沙拿起一旁的筷子开始以极其不淑女的方式吃起了...早餐?还是午餐?应该是早午餐吧。
此时,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消息昨天晚上被她隨手扔桌子上的眼镜突然传来一声“叮!”的声响。
“咕?”魔理沙此刻吃的满嘴都是食物,腮帮子高高鼓起,她疑惑的扭头看向了眼镜。
咕嘟,咕嘟。
她几下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又灌了两口味增汤疏通食道,这才抓起那副眼镜查看。
“让我看看...萃香?这个时候?”
魔理沙带上了眼镜,扫过內容。
“嗯...早上中午晚上好,第一块大块的碎片已经完成了,目前在法兰西找碎片中,不过这些外界人貌似已经发现这玩意了。”
“额...要不你派点人或者你们三个亲自过来一趟?”
“我靠,外交问题啊?这下头疼了。”
“嗯...要不叫一下卡达拉尔吧?让他们也跟我们一起过来,说起来...这是什么感觉?”
魔理沙吃完最后一口菜,感受著逐渐增强的那种“压迫感”探知著方向。
“事务所方向...?估计那俩斗起来了吧,管他的,先回个消息再过去。”
魔理沙就这么待著眼镜一只手回著消息一只手换衣服,换上了那套魔法使服装。
“那...先去看看咋回事吧!”
就在这时,压迫感消失了。
......
卡达拉尔接过了瓦伦蒂娜抽过的烟,寻思著。
【等等,这算不算...哦不对我们俩都亲过了这算啥。】
卡达拉尔把这种十六岁小男生的思维扔进了垃圾桶里,放进嘴里吸了一口。
在吸入的那一刻,没啥感觉,就一个热气涌进肺部的那种感觉,和在水蒸气里呼吸没啥区別。
但当同样的尼古丁涌入大脑的感觉来袭时,比之前的电子菸要...强一些,但还没等他琢磨完这股味道,他就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咳嗽到嘴里有金属味,咳嗽到想要呕吐的那种。
“咳...看来我不能抽这个啊...我肺要抗议了。”卡达拉尔感觉自己下一秒要咳血了,把烟还给了瓦伦蒂娜。
“我...还是用这个吧。”
就在这时,那位金髮小女孩终於赶到了,一落下就看到了这一幕。
“哇!你们俩真当妹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