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人的森林,血色般的天空,似曾相识又陌生的土路。
“这是哪里?”魔理沙悠悠转醒,后颈一阵疼痛。
她忽然回想起昏睡前的经歷。
一股奇怪的噁心感涌上心头,她猛然坐起,想要吐,但只有乾呕。
很明显,她吐不出来,因为这並不是生理上的噁心。
她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皮肤,希望自己並没有做梦。
尖锐的疼痛。
她確实没有在做梦,可是她却希望自己是在做梦。
“魔理沙?你醒了?”灵梦把魔理沙提了起来,並从裙兜中没收了她的八卦炉,防止她又做什么傻事。
“嗯...”魔理沙双目无神的回答著,哪怕被提起来也没有半点挣扎。
“走吧,回家去。”灵梦想要把魔理沙拉起来。
“家?已经没有家了,你在说什么啊。”魔理沙无力的向后倒去,身体半点力气都没有。
“你看,灵梦,哪怕是这个...都在消失啊...”魔理沙伸出两根手指,一张符卡出现在自己手上,可还没看清是什么,就崩裂消失了。
“幻想乡的影响...在褪去,哪怕是这个外界最接近的地方都是...”
“谁说的?”突然一声熟悉的巨响从耳边响起。
一圈圈熟悉的spell card attack字符围绕著魔理沙。
而之前破碎的符卡突然重新像是被施加了时光倒流魔法一样重新凝聚在了魔理沙的指尖。
“我在,幻想乡就在!”灵梦將一张制导符纸砸向了魔理沙的脑门。
而那张符纸像是没有碰撞体积一样穿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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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你干了什么?”
“別忘了,我是博丽大结界的守护者,结界內的规则只要在我的符卡范围內都会生效。”
灵梦拿御幣敲了一下魔理沙的脑袋。
符卡效果结束,周围的环境恢復了正常。
一块洁白的碎片突然从高空飞来,围绕著另外一块微小的洁白碎片,旋转著,贴了上去。
一个紫发身影走出,头顶著长长的兔耳,她没走几步就昏倒在地。
“那是...铃仙!?”
很明显,她还不適应,或者是刚刚幻想乡破裂对她造成了太大的衝击。
“额...”魔理沙不解的看了眼灵梦。
“她这是咋了?”
“我哪知道,带她一起回去吧。”
“所以刚刚是发生什么了。”
“你忘了上一次了?”
“我不想去回忆那些糟糕的回忆。”魔理沙黑著脸,抱著头。
“快走吧,这里没有条件让她快速恢復清醒的意识,还有你的任务,忘了吗?”
“呃呃呃呃呃,怎么家没了还要去干活啊!”
“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啊,好好好,怪我怪我,到时候她永远醒不来我怪你哈?”灵梦死鱼眼的看著魔理沙,指了指铃仙。
“唉...好烦啊!”
“借你领域一用!”
“请便?”
魔理沙將铃仙驮在扫帚上,灵梦很识趣的將八卦炉丟给了魔理沙。
砰砰,两个破开音障的声音响起。
......
半个小时后
医院的住院楼,魔理沙扛著铃仙飞奔跑向急救室。
“欸欸欸什么情况,去那边掛號啊?”
“没时间解释了,她再不治就要完了。”
“额...喊主管医生,我来帮你开门,急诊!都让开一下!”
魔理沙將铃仙放到病床上,看著护士將她推进急救室,她也一起跟了进去。
本来要阻止她的医生在看到她掏出了执照后只好让行。
“她现在什么状况?”医生问道。
“灵气紊乱,你们维持住她的正常生理状况就行。”
“啥?”
“跟能力者能力暴走差不多,这么理解就可以了。”
“然后?她现在昏迷?我不记得暴走是这样的啊?”
“別管那么多了,给我十分钟,我马上拿点东西过来。”
“好,来人!血压计,医用监控仪,所有空閒的能力者全都给我过来!”
魔理沙衝到了医院门口,飞了出去。
十分钟后。
魔理沙手提著一个金属箱子冲了进来。
“不行,她的血压在下降,我们不知道她身体构造如何,但是这个血氧值绝对不是正常水平。”
魔理沙看了眼数据,87。
“她血氧低到百分之五十的时候再告诉我,这个傢伙可是月上兔,而且还是当兵的,不用考虑。”
“啥?”
魔理沙將一只安培瓶取了出来,拿出一支注射剂,从中取出了所有的液体。
“这傢伙的血液怎么回事,简直他妈的是化学物鸡尾酒,还全是未知的那种?”一个正在验血的护士骂道。
“又不是我们认知的那种人类,让她操作就行了,检验一下有没有常规病毒就行。”
“没有,但是我至少检测到了几千亿种未知成分,还有上百种类似军方才会发放的各种战场止痛剂和聪明药之类的东西。”
魔理沙摸都没摸,直接將药品注入了进去。
隨后展开一个蓝色的魔法阵,扫描著注射部位。
不到十秒,监控仪上的数值就开始变化,血氧迅速回升,心跳和呼吸频率都回归了正常。
魔理沙又取出两支安培瓶,將两支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这也太战场医疗了。”旁边一名医生说道。
而此时,注射剂当中的液体突然开始变成五彩斑斕的奇怪顏色。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魔法吧?”
“就是魔法,灵气稳定剂,或者说灵能稳定剂,这个东西混合后必须要在十分钟內注射,否则就会立即失效。”
“那你怎么不赶紧打进去?”
“混合还没完成呢。”
注射器中的药剂在又继续散发出彩虹般的光芒后,变成了透明的顏色,魔理沙便直接沿著原来的位置又扎了进去。
“还有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