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放哪。”
“哎呀等有时间给你买个外面的衣服和钱包啥的好了,这个你先存好,以后很多地方都会用到的。”魔理沙摆了摆手,把卡推了回去。
“恭喜您啊魔理沙女士,这下你所在的星光事务所就有足足四位五级能力者了吧?”测试人员此刻从无表情变为了祝贺的笑容。
“这人的这个感情怎么感觉这么死鱼眼呢?”灵梦用日语跟魔理沙悄悄的吐槽了一句。
“这里的大人很多都这样,习惯一下吧。”魔理沙耸耸肩,用日语回了一句。
“啊对啊,四个了,那个...麻將上那句话咋说来著?”魔理沙换成了英语,回应著测试人员。
“两对五?没想到您还玩麻將啊?”测试人员接过了话茬,皮笑肉不笑的开著玩笑。
“是啊,以前没事的时候就玩会儿。”
“好啦,我还有些別的事要做,谢谢二位能力者的配合。”那名测试人员很明显不喜欢和小孩子嘮嗑,应酬几句就走了。
“好啦,回事务所去拿点东西吧,顺便我给你整一副耳机,免得他们说话你听不懂。”魔理沙也没阻拦那个人,准备带著灵梦走。
“话说任务忙吗?”灵梦飞到一半问了一句。
“以前倒没有很忙,也就一天两三起案子,事务所二十多个能去处理的,但现在嘛...”魔理沙摸著下巴捉摸著。
“按照所长,也就是卡达拉尔的性格,估计得忙死,如果你愿意的话。”
“哦...欸等等什么叫如果我愿意?”灵梦失落的点了点头,她还以为她可以摸鱼了呢。
“我们事务所採用半自愿制,分配了任务可以拒绝,不过接了就得完成,或者叫增援。”
“那...卡达拉尔...所长,不会不开心吗?”灵梦疑惑道。
“不会,卡达拉尔这个人...他不愿意强迫別人牺牲自己做事,但自己又总是这么干的特別勤快。”
魔理沙翻了个白眼吐了吐舌头,吐槽著卡达拉尔这个人的逆向双標。
“你没有病我能骂你吗?我们要讲道理对不对?”魔理沙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这个人真是的,明明实际年龄比我还小却感染力那么强,搞得整个事务所上下每一个人都想帮他,反而更被他的自我牺牲精神带偏了?不对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传染了。”
“包括你?”
“对,包括我。”
......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咣!
又是一个空易拉罐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瓦伦蒂娜有些担忧的看著眼前已经快昏过去的卡达拉尔,这已经是他的第八罐啤酒了,她深知卡达拉尔的酒量有多差,结果今天他喝的比她还多。
“卡...卡达拉尔?”她按住了卡达拉尔的手,不让他离开桌子。
“嗯...?別...別拦我,我...我就不信了...我非要把那些死人的脸喝没为止!”他满脸通红,说话声音时大时小,想要站起来再去冰箱里去拿,但是站不起来直接摔在了地上。
“欸欸欸欸欸!你別!”瓦伦蒂娜在最后关头用空气给卡达拉尔凝聚了个缓衝,让他没把头砸开。
但当她把他扶起来的时候,卡达拉尔已经昏过去了。
“唉......早知道不给他开这个闸子了,这人平常滴酒不沾的今天咋喝那么多?”瓦伦蒂娜用力的尝试扛起卡达拉尔,刺鼻的酒气围绕在他身上,她也不嫌弃。
“算了,先...把他!扛到!床上!卡达拉尔你咋这么重啊!”瓦伦蒂娜艰难的拖著卡达拉尔,把他扛回了自己床上。
窝在家里沙发上,两个多小时前才被瓦伦蒂娜带回来的eagle都被这个动静惊醒,跟著瓦伦蒂娜跑到了房间里。
给房间打开空调,拉上窗帘,再给卡达拉尔换好睡衣和盖上被子后,瓦伦蒂娜才安心的关上灯让卡达拉尔睡觉去。
“eagle啊...帮姐姐看好哥哥行吗?”瓦伦蒂娜抱起eagle,放到了床上,隨后就关上了臥室的门。
这里,是瓦伦蒂娜自己的家,酒是她的,房间也是她的。
“唉...你难受我也难受啊...话说,我也成年了...”瓦伦蒂娜看了眼打开的阳台门,走到了上面看著大晚上的星星。
她现在又困又睡不著,最近几天的惨澹画面也在她心头一一闪过,虽然她心理承受能力比卡达拉尔强多了,可还是有极限的,而酒精,对她来说早就没用了。
“一根...应该影响不大吧?”瓦伦蒂娜自己安慰著自己,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看起来已经很陈旧的烟盒。
这,是她刚刚从柜子里掏出来的,自从卡达拉尔把她从泥沼中拯救出来以后就没再碰过的最后半包烟。
她取出来一根,上面甚至还有她曾经最后还没点上留下来的咬痕,用打火机点上,点燃的很艰难,就像她的欲望一般。
“咳...这啥啊...受潮了吧这是。”她吸了半口就差点没把那根烟丟出去,端详了一会,確定確实受潮了之后无奈的掐灭,头都不回的把整包烟都丟进了室內的垃圾桶里。
横跨好几米,烟盒还是精准的落到了桶內。
再拿出来一包,这是两天前鳶尾给她的,这一回,点的很顺利,味道也没有问题,尼古丁隨著燃烧的菸草灰通过肺部吸入,伴隨著氧气渗透进血液,传入脑內,舒缓著神经。
她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再吐出一口雾气,仰头看著逐渐又在被乌云笼罩的夜空。
“破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