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理沙换上了另一套衣服,拿著扫描仪记录著数据,对比著昨天的。
有那么一丁点区別,也是上升趋势,可是还是无法看出仅仅是自然浮动还是有什么跡象。
看来,还得多待一个星期,甚至一两个月了。
......
三个月后,波罗的海,新俄罗斯联邦共和国,拉脱维亚州海岸线附近
六月份的波罗的海其实並不寒冷,后方是看似一望无垠的海平面,而前方,是一个海口。
魔理沙仍旧以接近音速高速前进著,前方用一个保护符阵负责防止自己被迎面而来的空气吹飞,虽然她本来就在飞。
继续前行了10分钟左右,魔理沙穿过海口,绕开中间的“湖中岛”终於看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繁华海口城市——里加。
隱秘的落地,魔理沙装作刚落地的溜到民用港口附近,跑到了一个纸幣兑换站。
將身上携带的几百新幣其中三百换成了一千五百多卢布后,魔理沙就摆出了一副外来游客的姿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里加的火车站里。
旁边的人们时不时回头好奇的看她,並不是因为她的装束,或者发色或美丽的容貌,而是...身高。
毕竟,斯拉夫人有一个特產就是年轻的金髮美女,但是最少见的就是像魔理沙这样矮成小学生体型的人,但又看著不像真的小学生。
魔理沙勉强探出头向諮询台的人用英语询问著哪里有卖前往莫斯科的车票,在经过一段经典的不能再经典的“我不是小孩!”的爭吵后,服务人员直接现场帮她买了张票,是坐臥的。
红白相间,充满现代感的快线列车停靠在巨大的火车站里,魔理沙瞬间感觉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初的火车站,只不过违和的是旁边有一个刻著红五角星的封闭式绿皮火车,周围的钟表和告示牌也不断提醒著魔理沙,这里是22世纪。
坐上列车,能够通过窗外看到景象逐渐的变化,驶离了繁华的城市地带后,周围的一切骤然一变,或者说,其实已经很熟悉了。
並没有什么连绵的郊区,到处都是农田,荒地,有些地方甚至依旧有明显的弹坑。
列车时不时会驶过一个一百年前或许是一个不算繁华的小县城一样的地方,但是如今,都变成一个样子。
那就是死寂。
魔理沙渐渐意识到了什么,似乎这个世界的每个国家,只要出了主要和部分次要城市,似乎就会突然变回战爭废土,人类其实根本没有完全从上个世纪那场衝击与隨之而来的浩大无比的全球战爭的深渊中爬出来。
突然间,列车驶过一片太阳田,一望无际的田,让魔理沙想起了一片故土,也让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列车行驶了一天一夜,其中走走停停了...没有魔理沙记忆中这种长途列车那么多回,至少少了一半。
这天又在下雨。
当魔理沙抵达莫斯科的时候,她並没有被这里的繁华吸引,而是无意识的在城市中游荡著,突然,眼前猛然开阔。
映入眼帘的並不是什么繁华之地,而是,一片巨大的草坪,有一个抬起的台阶。
左边,魔理沙只看懂了1941和1945两个时间点,走进看去,已经失色的灰色金属五角星在一块平面的碑上,下面记录著一个数字。
“26,600,000——1945”
而在下面,有一个看起来仅仅只有...十几年的新纪录。
“63,600,450——2045”
魔理沙站在前面,呆住了许久,似乎直到这一刻,这个世界究竟经歷了什么才终於在她脑中连上了线。
......
半个小时后,一个小店中。
“老板...我...要买一捆,矢车菊。”
......
又是半个小时后,魔理沙再一次来到了无名烈士墓前。
“虽然我...不是你们世界的人,不过,愿你们安息。”魔理沙將放下,此时的她並没有再用魔法拦住雨水,任由大雨打在她的衣服上,她取下帽子,放在胸前,郑重其事的敬了將近一分钟的军礼。
那墓碑上的,又多了一束。
而那五角星上的火焰,在大雨中,却燃烧的愈发旺盛。
imya tvoyo neizvestno, podvig tvoy bessmert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