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关头,张济急中生智,偏头躲过霸王枪,大刀再次横扫,逼得孙策后退几步。
另一边左侧的关羽大刀挥舞如车轮,將靠近的守军纷纷逼退。
配合二哥的张飞丈八蛇矛左右突刺,万夫莫敌之势令守军不敢近身。
“呀!”
一名守军瞅准关羽大刀挥舞的间隙,举刀砍向关羽后背。
“二哥小心!”
张飞眼疾手快,大吼一声,一矛刺出,將那守军刺倒在地。
而关羽则是回刀一斩,將另一名试图偷袭的守军头颅斩落。
城墙右侧,谢伊且战且进,瞅准樊稠防守的空当,袖袍微动,隱藏的袖剑弹出,闪电般刺向樊稠胸口。
樊稠瞳孔骤缩,想要躲避却已来不及。袖剑带著凌厉的杀意,精准刺入他的心臟。
“呃....”
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著眼前这个白衣少年,樊稠张嘴欲呼,鲜血却率先涌出,呛得他无法发声。
冷冷注视著他,谢伊手腕轻转,抽出袖剑。
最终,樊稠的身体晃了晃,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倒下,生命的光彩迅速从他眼中消逝。
城墙上,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守军在这凌厉的攻势下,防线摇摇欲坠。
鲜血不断流淌,染红了斑驳的城墙砖石……
接连七日过去,攻城战仍旧激烈进行,每一寸城墙都浸染著鲜血,攻城的士兵们前赴后继,却仍难以彻底突破防线。
虎牢关易守难攻,守城的將领樊稠虽然被谢伊暗杀,大量士兵被关羽、张飞、孙策以万夫难挡之勇砍杀。
可是倖存下来的张济却如同打了鸡血一样,退居到了险要隘口处,仍旧带著残存部將坚守,每日都在交战。
不过也不是没有任何建树,连日来的强攻,也让虎牢关內的士兵折损两万左右,残存的一万士兵也被轮换战术,折磨的心力交瘁,可谓是强弩之末,已经在不断退守。
大概再过几日,虎牢关就是囊中之物。
伴隨战爭告捷,同样也有负面影响將会到来。
诸侯难齐心!
深夜,寒风如同一头猛兽般呼啸著掠过联盟军的营地,尖锐的风声似要將营帐撕裂,营帐被吹得猎猎作响,单薄的布面在狂风中剧烈颤抖。
营帐內,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在粗糙的牛皮帐壁上映出诡异的光影。
谢伊身著一袭素白长袍,静静地坐在简陋的木桌前挑灯夜读《春秋》。
书页边缘微微泛黄,在烛光的映照下,古朴的文字仿佛带著岁月的温度,儘管帐顶偶尔有沙土被风吹落,却丝毫没能干扰到谢伊的专注。
书中的忠义与权谋,让他时而皱眉深思,时而微微点头。
“中郎君。”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匆匆走进营帐,身上带著一股寒意,行礼后急切地说道:“有位从洛阳到的使者前来,已在帐外等候,说是有重要之事相商。”
洛阳来的?
帐內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出谢伊沉静的面容,短暂思考到底来的是谁。
放下手中的《春秋》,谢伊抬眼看向匆匆进来的小兵,略一沉吟,隨即点头道:“请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