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恐有生变!”
虎牢关高台上,李儒见场中无法观清,顿感不妙。
“这是何路数?”
第一次见这种打法,董卓有些著急,坐立难安。
现在想派出人马也不行,战场烟雾瀰漫,兵甲进去只会迷失方向,放箭恐误伤己方铁骑。
没想到这年轻小將出此奇招,琢磨不透的状况下,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三姓家奴!可敢与俺大战三百回合!”
烟雾繚绕,张飞定睛锁定吕布动向,率先发难,大喝一声,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手中丈八蛇矛向著吕布的咽喉刺去。
矛尖未至,那凌厉的气势已让吕布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吕布心头一凛,瞳孔瞬间骤缩,如夜空中被强光照射的寒星,当即弃了先杀谢伊想法,赶紧挥动方天画戟抵挡。
“鐺!”一声巨响震彻天地,好似晴天霹雳在耳边炸响,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隨时都会被这股声波撕裂。
火星四溅,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一闪即逝,却又如此夺目。
然而没想到是张飞主动进攻,却反倒一股大力顺著兵器传至双臂,只觉双臂发麻,仿若被无数钢针猛刺。
“三姓家奴!休要放肆!”
但张飞浑然不惧,反而怒吼连连,那吼声中带著无尽的愤怒与不屈,所骑的马好像战意也被点燃,四蹄刨地,发出阵阵嘶鸣,配合著张飞的攻击不断前冲。
每一次前冲,张飞手中的丈八蛇矛便如狂风暴雨般刺出,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时而斜挑,招式变幻莫测,令人眼繚乱。
而被连番言语攻其要害的吕布不敢有丝毫懈怠,手中方天画戟舞得密不透风,恰似一面坚不可摧的钢铁盾牌,將张飞的攻击一一抵挡。
鐺鐺鐺——
戟刃与矛尖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嘈杂的战场上,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节奏。
两人你来我往,身形交错,每一次交锋都带著生死的威胁,转眼间已交手数十回合,杀得难解难分。
一时间滚滚黄尘漫天,喊杀声震破长空,西凉铁骑攻势如汹涌怒潮,一往无前。
当先一骑挥舞长刀,以雷霆万钧之势朝著刘备劈砍而来。
时刻保持警惕的刘备目光一凛,举起雌雄双股剑交叉一挥,反手將对方斩於马下,可还没等他缓过神,身旁又有两名西凉铁骑从两侧包抄,长刀闪烁著寒光,直逼他的要害。
“玄德公小心!”
危机时刻,谢伊手持寒清月及时赶到,从背后將一名西凉铁骑挑落,又以极快的速率,跳马而起补上一剑,解决了另一名偷袭者,重坐回原位。
“杀!”
战况激烈,又一西凉骑兵气势汹汹举枪刺来。
早有预防的谢伊侧身一闪,恰似风中的柳絮,轻盈地避开了攻击,隨后手中剑顺势一划,精准地划开敌人咽喉。
只见银光掠过,鲜血飞溅,那西凉骑兵只觉得眼前一,喉咙上一阵冰凉,来不及感受痛苦,便重重从马上滚落下来。
短短片刻之间,双方冲阵便以激烈化。
而那边张飞已经与吕布大战不下三十回合,枪法也渐渐涣散。
“嗐!”
反观吕布越战越勇,瞅准张飞的破绽,一戟刺向他胸口,张飞连忙侧身躲避,戟刃小枝擦著他的衣服划过。
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