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记的地名更是五八门的,恨不得將祖国內地的各个地方都標记个遍,就是没有一个是他有认识的人在的地方。
一开始钱老头还接了几个,后来那是一看到就直接掛断了,毕竟官方都出来说了,这些开头的可都是骗子电话,接了就是浪费时间。
可哪怕不解,这段时间还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就在刚才哪怕他的手机关了静音了,刚刚为了看时间,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清晰地显示了五个未接电话。
没有一个是熟悉的,全是那些开头的电话,吴大友这话可不就刚好扎在钱老头肺管子上了,偏偏还就是事实,说都没办法说,
当然钱老头被气糊涂了,没想明白,吴大友这么肯定自然是因为他自己,也是接到了眾多的骗子电话的。
没有这样的遭遇,哪里能这么精准地踩人雷点上。
这会子说出来多少是夹杂了一些私人怨气的,毕竟他自己都被重点標记了,凭什么这乾的钱老头就是例外,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只可惜了,说了半天热闹,这酱碟终究还是没有吃上。
“常主厨对这菜的掌控能力简直是绝了,也没看到他用秤呀,完全用手掂量的,还这么准確,
实力可真不可小,说不定再过不久,就得將我们这群老傢伙甩到后面了。”
一个从未开过口的红膛脸的大爷,很是感慨地开口道。
这蟹肉丸子控制数量虽然难,实际上只要精准把控问题是不大的,可这酱碟还调配得分毫不差,那就显得格外惊艷了。
要知道到他这个地步,调配一些蘸料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多了一些的,倒也不是刻意调配多的。
而是隨著调料的数量上多了,那哪怕每一样加进去的量都有严格规定,可拢共加起来数量绝对不小。
如果想要实现说是多少,就调配出来多少一滴都不剩。
不仅从一开始就得明確自己需要多少,需要分给多少人,还得统筹全局,在一开始就得知道全部是多少,分配下来又是多少。
这哪怕只算是统计学最基础的问题,放到一般的境地还真不算什么,可放到这做菜当中,就显得比较复杂了,毕竟这里並不是单纯的数字加减乘除就行的。
“確实难得,我也觉得常主厨超过我们这些老傢伙指日可待,要是这常主厨以后专攻我们粤菜,那我们粤菜的未来不知道会有多光明。”
一个头髮稀疏,只剩下几根银白髮丝,显得脑袋格外空旷的老头一脸放光地看著常季,恨不得现在交流会就结束了,他好去跟常季沟通沟通去粤省的事情。
这么个大宝贝不搬回自己家里放著,他觉得自己以后觉都睡不好了。
“对,没错,我那里还有不少笔记资料,对常主厨应该是有些帮助的,我下来就去整理好,將东西都给常主厨,让他自己看看,有没有用处。”
“矣,还真別说,我这里也有几本咱们粤菜的古菜谱,有几个我都没有研究明白,不过我觉得常主厨说不定可以,回去我就誉抄一份给常主厨送来,让他帮忙看看。”
“我这也有—
一说起这个,评委席上坐著的这些粤菜界的大佬们,都纷纷慷慨解囊,恨不得將家底子都掏出来送给常季。
虽然常季的水平跟他们差不多,但他们经验丰富,吃的盐肯定比常季吃的米多,这就意味著他们见得也多,笔记那些自然就更多了。
之前陈乔治送常季笔记资料的事情,他们都是听说过的。
要是他们也將资料都送给常季看,一旦以后他有了进步,那这功劳里面不得算上,那些笔记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