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他陷入了停顿,倒不像是在思考,而是深深皱眉,像是真的回想不起来一般。
赵夜也意识到了什么,眉追问道:
“谁?”
於林张口,但就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孟秋在一旁倒是门八清,孙无患做事之前肯定严丝合缝,提前做过相关的防范。
恐怕这於林已然服用了一些丹药了。
不过也无妨,当於林说出“宦官”二字之时,便已能锁定孙无患这个集团了。
只是少了些证据罢了。
解州自古便是產盐之都,从古至今,已经传了数百年。
当地盐户们製盐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传承百年,当得起一声“製盐仙人。”
大一点的製盐家族如今都派了个代表去当地的酒楼吃饭饮酒。
坐主座上的一位,便是当今解州刺史,相当於州长一般的官职。
眾多盐户听说京城那边传来了消息,据说盐法要大变,这对於这些以盐为生的农民们惶恐不已。
而刺史张聪真见人差不多都来齐了,便笑了笑:
“都吃啊,诸位都吃著。怎么一副在等我的模样呢?”,
在座的都是商户,那交际能力自然都是拉满。
所以此刻自然是一番恭维和称讚,以及喝酒敬酒。
这么一来,酒桌上便开始热闹起来,筹交错,好不欢快。
刺史张聪真的脸颊也逐渐红润起来,打了个饱隔,才笑呵呵地道:
“看诸位都心事重重啊,那恰好今日,我便是来解决你们心事的。”
“张大人为国为民,我等敬佩!”其他人自然夸耀不已。
这般话张聪真听得多了,不过此刻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透露了一些消息:
“这盐啊,要改制了,由朝廷来统一收购,然后再拿去统一卖出。届时,交易可没那么纯粹了,价钱..:.也基本不会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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