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会不会把赌场炸了啊?
真虾头。
两人沉默间,孔慕影手中的筹码只剩了两千。
这一下子,她才止住了下注。
孟秋注意到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
“嗯....不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都坚持到河西了,你也快...
“闭嘴。”
沉默。
顿了顿,孟秋又继续道:“无妨,我孟秋当初能从800灵石白手起家贏到现在的三万六千八,而你,还剩两千,想要贏到五万,不成问题..”
“闭嘴。”
沉默。
不过,逃避不是办法,我还要继续追著鯊!
你刚刚嘲讽我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
待到她安静了一会,孟秋又继续道:“要不要藉助一下真正智慧之人的智慧?”
“你再说一句试试?”孔慕影扭头看他。
这是真红温了。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要以腐朽的嗓音说出那句最具嘲讽的话语:
“唉,我甚至都怀疑你是故意把肚兜送给我的了...!”
话音未落,孟秋便被她一根冰冰凉凉的手指点在了喉咙之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感受著喉咙之上的触感,孟秋咽了口口水。
孔慕影纤纤玉指点著孟秋的喉咙,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息,默念清心诀调整了一下心態。
只有经歷过从一万七千输到两千,才能体会到那种“红温”的感觉。
她的心中多种情绪像是一根根丝线一般缠绕在一起,像一个无序的毛线团一般。
她深呼吸了几息,一双清冷的眼睛盯著孟秋那双明亮的眼睛,想到了他刚刚几乎要输完时候的表现。
那个时候的他,比自己乐观,镇定得多了。
想到这一点,她又有些不服气了。
只有切身体会过,才能知道他的乐观,他的情绪把控有多么难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孟秋的乐观,源自於掛啊....
“你贏了。”孔慕影放开了他,淡淡地道。
孟秋虎口脱险,见她说的话不对劲,有些狐疑地看向她:
“你....认输了?”
然后顺便朝她摊开了手掌:“拿来吧。”
不管了,拿来主义,先拿来再说!
孔慕影没有理他的手,说道:“我什么时候认输了?”
孟秋瞪大了眼睛:“你人格分裂了?”
孔慕影一脚踩在他的脚上:“筹码我还剩两千,我没有认输。”
“那你说我贏了?”
“那个你不用管。”孔慕影不再看他,转而看向赌桌。
莫名其妙的这个女人.::
那就给即將濒死的骆驼再加上一根稻草吧!
孟秋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乾”位,激动了一下又很快压了下来,然后取了两千灵石的筹码押在了“乾”位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