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此时可没耐心惯著他:“赵师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至於白师叔,
她—老人家又和我有什么关係!”
某个卑劣的金毛糰子,咬了咬牙。
赵通见陈业不肯服软,更是恼怒。
在他心中,陈业只是一个刚来灵隱宗的执事。
按理说,必然会被白师叔狠狠惩戒。
可偏偏此人完好无缺地走了出来那此人势必是在百奇园中,发现了白师叔的喜好!
只要他赵通能知晓,未尝不能以此討好白师叔!
“我看你就是个油嘴滑舌之辈!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迷惑了白师叔!今日我便要替白师叔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话音未落,赵通身上灵力鼓盪,一拳朝著陈业的面门轰来!
陈业目光一凝,不闪不避,心念微动,身后那柄重铸过的铁剑骤然出鞘!
“鏘!”
剑鸣清越,铁剑在他身前划过一道青光,正是青澜御剑诀的第二层!
剑隨心动,瀟洒自如。
“御剑术?”
赵通一愣,他没想到这灵植执事竟还会飞剑之术,但他攻势已出,只得硬著头皮轰去。
陈业手捏剑诀,铁剑如臂使指,剑尖青芒吞吐,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点在了赵通的拳锋之上。
“叮!”
一声脆响,赵通只觉一股沛然巨力袭来,逼得他护身法器自发运转,形成光幕。
却依旧难挡!
这看似轻灵的飞剑,竟蕴含如此威势!
赵通的灵力护盾本就不甚凝实,在这连绵不绝的攻击之下,如同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仅仅数息之间便“咔”一声碎裂开来。
剑光余势不减,重重地拍在了赵通的胸口。
“噗!”
赵通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倒飞出去,將不远处一株半人高的药草砸得枝叶纷飞,狼狐不堪。
他挣扎著想起身,却只觉胸口气血翻腾,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
“你——你竟敢伤我!我哥哥是赵轻!你给我等著!”赵通又惊又怒,色厉內在地吼道,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一个练气五层的修土,竟会败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灵植执事,
而且败得如此彻底。
他一边放著狠话,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摸出一枚传讯玉符,灵力注入,玉符顿时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內门方向飞去。
周围那几个外门弟子见状,早已嚇得若寒蝉,纷纷后退,生怕被殃及池鱼。
他们本草峰的人,本就不擅长斗法。
可这陈执事分明是散修,怎还习得了一手飞剑术?
“这这起码是青澜御剑诀第二层!年轻一代的紫霄峰外门弟子,就没几个修炼到第二层—”
有人眼力非凡,看出其中玄奥。
陈业收剑而立,面色平静。
这青澜御剑诀配合他如今的修为和重身法圆满带来的力量,威力確实不俗。
不多时,一道遁光由远及近,迅疾而来,落在演武坪上。
光芒散去,露出一名身著天蓝色內门弟子服饰的年轻修士。
此人男生女相,容貌秀气,长髮及腰,正是那日在灵舟之上,对李秋云大献殷勤的赵轻。
“谁敢伤我弟?”赵轻脸色发冷。
惊的一眾本草峰弟子若寒蝉。
这可是內门弟子!
说的难听点,外门弟子和所谓执事,都不过是为宗门当苦力。
唯有內门弟子,才是宗门培养的重点!
某个神秘的金毛糰子,有点犹豫,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僕人!!
“哥!就是他!就是他打伤了我!”
赵通一见来人,如同见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指著陈业哭诉道。
赵轻眉头一皱,先是看了一眼自家弟弟狼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隨即才將目光投向陈业。
“是—是你?”
赵轻顿时呆住,
这这不是那一日带走李师妹的人吗?
陈业却没想到,赵通的哥哥,竟然是那个新晋级的內门弟子!
练气后期的修为,远比赵通难对付。陈业还未曾与这种修为的人交手,孔鸿玄那种废人自是例外。
况且,还与自己有旧仇!
陈业嘆息一声,都是女人惹来的错,还是家里两个女娃又香又乖“別来无恙。”陈业暗自警惕,已经准备好出手。
谁料,这赵轻却是快步上前,热情得不得了:
“陈叔!好久不见!陈叔近些时日方才入宗,竟修得一手好飞剑,在下佩服!”
赵通更是傻了眼:“哥?你—你喊他什么?他用飞剑打伤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