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咱们去军营干嘛?”
“找燕云歌!”
“找他干嘛?”
“打听一个人。”
“谁?”
“白修道。”
李恪一脸疑惑:“案子不是结了吗?白修道估计只是信奉剑神比较狂热吧!”
“剑宗女弟子被辱的案子结了,事情可没完,甚至还变多了。
鬼刀在上京城的子午雷从哪弄的?无论是有同伙,还是黑市走私子午雷,都是需要彻查的大事。
竹竿六的死,卷宗的异常,还都没弄清楚。”
李恪挠挠头:“说的倒是,但是,这些和白修道没啥关係吧?”
张文笑笑:“是没有关係,纯属个人恩怨。”
远处看时,那军营驻地还只是一条黑线,走近之后,张文才发现,十万人的营地,铺满了整片整片的荒山。
行营驻地,生人勿近。
二人手持燕云歌的令牌,在营外等候。不多时,一名兵士牵著二匹军马而来。
原来是这军营太大,此处离燕云歌的中军帐还有些距离,骑马更快。
张文到达时,燕云歌正从中军帐往外走。
“小子,案子查的不错。”
张文行礼赔笑:“燕將军过奖,镇武司分內之事,张文不敢居功。”
只是人未到,结案的事已经传到军营,看来军方在恆阳山脉的暗线也不少。
“哈哈哈,你来的正好,隨我去练阵。”
练兵听过,练阵是何意?张文刚下马,又不得不上马,跟著燕云歌去了演武场。
刚才没注意,这会张文才发现,军营的旗杆上,掛的並非是大梁朝的“梁”字,而是“燕”字。
李恪小声告诉他:“这是燕王的兵。”
燕王,作为大梁朝唯一的异姓王,张文自然知晓,他诧异的是,陛下竟然允许燕王拥兵立藩。
演武场是一片巨大的草原,常年演武,导致上面光禿禿的,只剩下黄土。
“列阵!”
燕云歌挥动手中的裂空戟,上百將士立刻鱼涌而出,形成一条游龙长蛇。
“张都卫,听说你在恆阳剑宗山门之上,一刀破开陆行九的开天一剑,可敢下去试试?”
“有何不敢?”
张文大喝一声,提刀下阵。
黄土之上,千军鹤立,风云纵横,叫阵之声更是鼎沸,张文那一腔热血也被勾了出来。
长蛇阵中,兵士皆未入品,虽有百人,张文丝毫不惧。
万斤气力,堪比凝气境,莫说百人,这样的来一千个,他也敢会上一会。
然而,入了阵中,张文才发现不对。
这压根不是长蛇阵。
这条蛇见人即化龙,三五先锋为角,五六探出为爪,一招接触,中庭又来五六十,以巨身压阵。
稍稍逃脱之后,十余为尾,横抽而来。
纵是张文万斤刀气,应接不暇,顾头不顾尾。
若要以点破之,百人之力化一,比张文又要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