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司千不是太能理解。
或许,这就是占有欲吧。
她可以不爱,但別人绝不可以抢。
“那你喜欢这种占有欲吗?”
霍博言看著女人,淡笑,“我喜欢你对我有占有欲,比如用什么姿势,比如你在上面之类的……”
司千脸色一红。
明明说著很正经的事情。
怎么突然又聊到这些了。
“霍博言,我想我对你有误解。”
“什么误解?”
司千清了清嗓子,“咱们刚认识那会儿吧,我觉得你这个人挺闷骚的,但勾勾手指呢,也会放纵,现在不一样了,你有点太不正经了,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受刺激不至於,只是……把心里憋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了,心里轻鬆了,不装了。”
司千很满意,他用一个装字,形容了自己。
確实,他以前挺装的。
装高冷,装无情,装不爱她。
可能是她太好哄了吧。
一张不是自己亲自领的结婚证,就让她重新回归到了他的怀抱。
“霍博言,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傻的?”
“傻呼呼的才可爱啊。”他抬手,揉著她毛茸茸的头顶。
司千哼,“你应该是想说,傻呼呼的才好骗,是不是?”
“司千。”他握著她的小手,认真的眼底,透著深情,“你放心,这辈子我绝不负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的也罢,坏的也罢,都算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一辈子来赎罪。”
司千撇嘴。
赎罪谈不上。
她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
“记得,一定记得。”
……
初旎被抓了,警方告诉她,如果她想出来,只能对方出谅解书。
她哭著喊著,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为此。
初俊文特意跑到医院,跟霍博言见了一面。
只是他颐指气使惯了。
態度並不好。
“是你对不起阿旎在先,你也知道她的脾气,这本不是一件大事,何必非要闹到,將她关起来呢?霍博言,你忘了阿旎是怎么爱你的,你忘了初家是怎么待你的吗?你这样做,还算是个人吗?”
他一上来就指责。
霍博言的脸色並不好看。
他压下如墨般的眸子,冷厉地看向初俊文,“这是一件小事吗?如果我不护著我太太,她的脸就被毁了,我现在一身的伤,你视而不见?你竟然如此的轻描淡写,你们初家人,都有是冷血动物吗?”
“霍博言,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们初家人?”初俊文攥住霍博言的领子,咄咄逼人,“要不是你移情別恋,阿旎会做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吗?她是那样善良,那样胆小,你不把她逼到份上,她会这样失去理智?”
“我移情別恋?我逼她?”霍博言扣住初俊文的手腕,微微用了把力,他便疼得鬆开,“就算我移情別恋,就算我爱上別人了,不可以吗?我为什么非得跟她一辈子锁死?凭什么?我欠你们家的吗?”
“你可真是无赖。”初俊文一直看不上霍博言,如今他字字句句无情,直接翻了脸,“我现在就问你,出不出谅解书?如果你让阿旎做了牢,我就直接……”
他压低了声音,却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狠绝,“……我就直接让司千,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不信,你就试试。”
“你在威胁我?”霍博言笑了,冷得如三九天的冰雪,“初俊文,你以为威胁我,我就会害怕吗?大不了同归於尽,看是你们初家人的命值钱,还是我们的命值钱。”
“你……”初俊文扬起拳头,想狠狠地揍霍博言,“……垃圾。”
霍博言攥住他的拳头,“是,我就是垃圾,有种你別来求垃圾。”
初俊文猛地甩开了霍博言。
这个男人,现在跟他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