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姿姿让我別打扰她们姐妹俩,我猜测应该睡得挺晚的。”余棋有些歉意。
“没事,我能理解。”
“那陆少將要不进去等著?”
陆亦川点头,结果就看见金念姿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跑出来。
她穿著睡衣光著脚丫,把两位雄性嚇了一跳。
“姿姿,你怎么不穿鞋?”余棋一把把金念姿薅上来,不让她的双脚著地。
“妹妹好像发烧了。”金念姿著急地说道。
司徒之昂拿著自己的医疗箱匆匆赶来。
“现在怎么样?”
“医疗舱也无法治癒。”陆亦川用湿毛巾擦拭著鱼宝流下来的汗。
“温度很高。”司徒之昂试探了一下鱼宝的额头。
“抱歉,是我没有起到一个成年人的责任。”余棋很是愧疚。
金念姿却拉住余棋的手,说道:“是我的错,我昨天和鱼宝一起看了恐怖片,好像把她嚇到了。”
“是什么片子?”陆亦川问道。
金念姿低著头,乖乖地把恐怖片递上来。
“这是观海看的恐怖片,姿姿,你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余棋怕鱼宝的监护人责怪自己的幼崽,又是主动请罪。
雌性幼崽在成年前都是十分脆,弱的,发个烧可能都会要了她们的命。
金念姿低著头,第一次因为愧疚,无助地流下眼泪。
“把鱼宝带到我家,我联繫我的外婆。”司徒之昂放下听诊器,当机立断地说道。
如果说司徒之昂是远近闻名的医师,那么司徒之昂的外婆,司徒瑶,就是医师的老师,司徒瑶的后代都十分优秀,也成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医师,她就对外宣称退休了,要和她的老伴一起环游世界。
“我也想去。”
见鱼宝被抱上飞行器,金念姿后知后觉地想要跟上去。
“金小姐在家等著吧,鱼宝平安后我会给你发消息的。”陆亦川平静地说道。
“那……好吧,你一定要给我发消息啊。”金念姿目送陆亦川一行人离去。
“姿姿。”余棋抱起自己的幼崽。
“我不知道会这样。”金念姿气得掰断碟片,气嘟嘟地说道,“等观海回来了,我要他好看!”
…………
飞行器上,陆亦川操控著飞行器,而司徒之昂正在给外婆打电话。
他的外婆並不慈祥,可以说是他小时候的噩梦,只要找错了草药,小小的他就要被罚跪在祠堂里,抄写草药经好几遍,抄得他的手都抬不起来,挨打更是家常便饭,有段时间他做梦都是被外婆打。
自从他离开司徒家后,已经很久没有联繫过外婆了,他的手微微颤抖,但是为了鱼宝的生命安全,他抄个几百遍也愿意。
电话被接通,司徒之昂刚要开口:“喂,外婆……”
电话就被掛了。
“怎么回事?”一直观察著这边情况的陆亦川连忙问道,“都说陆家老太太脾气古怪但是她不至於连你这个孙子的电话都不接吧?”
“我再打一个试试看。”司徒之昂红著脸,又拨打了一个电话。
经过漫长的等待,电话还是被掛掉了。
司徒之昂用手试探了一下鱼宝的温度,急得嘴角冒泡。
继续打,被掛掉就继续打。
终於,在拨打第十六个电话的时候,电话终於被接通了。
“是哪个臭小子……”一道充满怨气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我在外面旅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