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还不到十次,您的肌肤就细腻了许多,相信再用不了多久,便能宛若少女。”
自从意识到太子和沈予欢那里无隙可乘后,接踵而至的是主人和主上一败涂地的消息传来,她惶恐不安地一夜未眠。
便决定从当时的秦王妃谢氏这里下手,她必须要想法子將主人和主上给救出来。故而,便使出了浑身解数拢住了秦王妃,打算相机而动。
皇后听了阿嫻的话,原本心头慍怒一下散了几分,“就你嘴甜,本宫一把年岁了,哪里能与少女相比?”
阿嫻声音轻柔,“皇后娘娘乃是国母,身份尊贵,天下女子仰望的存在,即便顏色再好的少女在您面前也只会黯然失色……”
谢氏多年来,在当年的太后皇后等人跟前,一直谨小慎微,习惯的低调,从未被人这般奉承过。
阿嫻几句话,令皇后心怒放,脸上多了些笑意,偏头去看她,“你这丫头说话可真是让人听了舒心……”
皇后说著一顿,仔细打量她的眉眼,心中一动,“阿嫻,本宫记得你好像十六了吧?”
阿嫻唇角含笑,“回皇后娘娘,阿嫻十六岁了。”
“真是一样的年纪啊,”皇后似是艷羡又似感嘆的声。
隨即皇后坐起身,拉住阿嫻的手,“你跟本宫说,你对太子可有意?”
她现在虽贵为皇后了,可太子对她却没有半点对嫡母的敬重和亲近。
想来,那狼崽子太子心里定是还记恨著当年的事。
当年,秦王被太子生母的美色迷得心里眼里都没了旁人。
尤其是听说那女人的月事已然超了十几天,她心中无比恐忧惊惧。
当时无孕都如此,若那女人有孕生下儿子,在秦王心里的地位,岂不是更加稳固?
谢氏不想手上沾血,造杀孽,故而只將太子生母给赶出了京城而已。
可她万万不料,太子的生母不但回来了,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地进了裴府,更好命的还生下一个儿子。
待她再次见到那女人所生的儿子之时,是在宫宴上。
她还以为见到了那个狐媚女人。
几年前的太子的五官和那女人真的很像很像。
她將他生母赶出王府,导致他生母早逝,也让他吃尽苦头,儘管沅贺替他挡剑救他一命,算是替自己赎了过。
而沅贺在临终前也更是为自己铺了路,求他照顾自己这个母亲。
可她如何能確定当今太子不会记仇呢?
儘管现在看不出什么,可她又怎知太子不是將这笔帐记在心里呢?
所以,太子身边,她总得安排个她的心腹,她才能安心。
阿嫻闻言面露羞涩,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了跳,微微低垂了眼,“太子殿下天人之姿,阿嫻身如蒲柳,哪里敢肖想太子殿下?”
太子那般人物,她如何不动心?
这世上,想必没有哪个姑娘不会动心的……
皇后一下笑了,拍拍她的手,“你如何不能肖想?你可是皇孙的救命恩人,过了年便选秀,总之后宫和东宫都会进些新人的。
你若愿意,本宫便帮你,现在咱们便可近水楼台先得月,需要早做打算才是……”
“皇后娘娘……”阿嫻面颊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