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需要我!”予欢坚持。
梓雋却不在说话了,脚步越发的快。
予欢怒看著梓雋,“夏子瞻!”
她直呼他的名字。
这还是她头一次这般唤著他的名字,梓雋的脚步微顿,垂眸看著她,眸色幽深且不容商量。
予欢看懂了,眸色也泛出了冷意,“你放我下来!”
梓雋见她生气了,不敢將人彻底惹毛了去,抿了下嘴角,“我答应你,会尽全力去帮忙寻找。
我深知你和孔姐姐之间的感情,我也不是不近人情,而是现在长公主府不亚於龙潭虎穴。
你在这里,我真的无法安心,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这些道理予欢都懂,可这不是她就不顾怡翠的理由!
“我若非要留下呢?”予欢沉声道。
梓雋却分外强势,“我不允许!”
予欢气到磨牙,冷笑了声,“好个不允许!”
“你確定要与我这样继续耗下去吗?”梓雋拿出了杀手鐧。
“我自己走!”予欢深深地知道,梓雋决定的事,无法更改。
与其他跟自己这么耗下去,有这个时间,还不如他快些去帮忙。
梓雋眼里闪过一抹不安,但她的安危却是他的底线。
他將她小心地放在地上。
予欢拂袖而去,她已经儘量不给他添麻烦了。
可她深知孩子是当娘的命,月夕不见了,怡翠这个时候不知何等的担忧无助。
她与怡翠亲如姐妹,可在怡翠如此需要她陪伴的时候,她却走了,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然而梓雋却如此不顾她的心情,予欢心中难过又生气。
到了长公主府外,梓雋正要跟著,予欢倏然转头,冷冷的看著梓雋,“不需要你送!”
说完,她登上了自家马车。
两个主子这般,临安等人神情紧绷,收到主子的神色,当即解了马韁,驱车回府。
梓雋目送著马车离去,苦笑了下,转而面色一寒,从袖子里拿出一枚腰牌,扔给如白,“调集禁卫前来长公主府。”
隨即,他转身进了长公主府,吩咐跟来的人,“立即封锁府邸,不许任何人进出,何时解封,问你们世子!”
马车里
予欢越想越是气,拿起身边的引枕就扔去了一边,“混帐!”
他真是反天了,敢对自己用强的,浑蛋东西!
气了一阵儿,予欢忽然手掌按住了一团纸。
予欢有些疑惑的打开,从里头掉出来一个东西。
她捡起来,发现竟是一枚质地温润的玉锁。
车里光线昏暗,予欢无法视物,细细抚摸,那玉锁上好像还有字跡。
予欢展开纸,只能看到模糊的字跡。
让她心头疑惑,予欢扬唇就要唤人,想了想,她將要脱口的话吞了回去。
回到秦王府,予欢问了问门房的人,秦王可回来了。
门房说秦王和淳哥儿刚回来没一会儿。
予欢便当先回到瞭望坞。
文脂正在望坞里守著,看到予欢回来,正要问今晚赵二爷的大婚热不热闹。
就见予欢面色有异,只说累了要歇下,不许人打扰。
文脂是何等人,一见眾人神色都不对,她將要问的话吞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