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是叶苒苒。
“这妞儿正,我看好久了!”不知道哪个醉鬼先提了一句,接下来在场的男人跟女人们都在討论。
“这是那个金牌脱口秀主持人,盛国的,叫叶苒苒。”
“我知道她,一个好睡的便宜货,只要给钱给投资,她就隨便玩儿。”
“哈哈哈……听你这话,是差点儿得到了啊?”
“老子都亲了好几口呢,怎么叫差点儿得到……”
……
剩下的话就没办法让人听下去,每一个字都脏得不得了。
原本温润如玉的男人,此刻突然眼波转动,像是玉像成了仙一般,缓缓起身,戴著黑色皮手套的左手摸著西装的第二颗扣子,转身,目不斜视地对著那些仍旧在滔滔不绝,詆毁叶苒苒的人。
酒吧本来是充斥著曖昧,温度节节攀升的,但隨著这尊玉雕起身,四周的空气骤然冷冻结冰。
“慕阳,他们太吵!”玉雕开口,圆形卡座这儿,突然安静下来。
打电话的金髮男人也掛断了,单手支著下巴,歪歪脑袋,好整以暇地看他们的玉雕发作。
叫慕阳的男人面容清雋,看起来也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是走过来的时候,却可以看见他手上拿著一把锐利的小刀。
慕阳勾唇,脸上染著罗剎之气,跟这酒吧的迷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舌头全割了?”慕阳问。
玉雕轻轻頷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额头,接著缓缓坐下,单手支著下巴,温润的眉眼顷刻间浸染著杀意,浓重的杀意。
那边浑然不知危险已经接近的傢伙们,还在臆想叶苒苒的身材,甚至说要去盛国买她一夜。
“咔噠……”
振聋发聵的一声之后,酒吧的音乐全部停下来,甚至那曖昧的灯光瞬间变成了白色的。
慕阳面无表情地对身旁的手下们说:“一个都別放过!”
话音落下,酒吧的门就让人关上了。
紧接著是尖叫声,那些酒鬼,女人们全部清醒过来,他们四处逃窜。
但是说过叶苒苒的人,却没有能逃走的。
一个小时后,酒吧只剩下玉雕跟金髮男人,两人平静地坐著,像是谁也不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有多么的血腥。
似乎,只是稀鬆平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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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是金髮男人忍不住,他抬起微醺的脸,手指轻轻地点著桌面,笑道:“慕子珩,犯得著吗?”
因为吵,要割掉那些人的舌头?
是有点夸张的。
慕子珩面无表情,声音更是冷冰冰的,“你没有被吵死,当然不懂。”
金髮男摆了摆手,笑道:“行,我不懂你!”
说完,他顿了顿,將手机放在慕子珩能够看到的地方,耸了耸肩,“怎么办,盛国这个订单很有意思,我有点想接。”